余等她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放过她的唇,听见她急急地呼吸喘气。他闭上眼,侧头咬住她的耳垂,手钻进她衣服里,动作有些粗暴狂野。
应欢又疼又麻,整个人都软了,她保持了一丝理智,喘息道:「我、我想洗澡……」
徐敬余低笑了声:「好,一起洗。」
他把人打横抱起,走进主卧。
徐敬余按开浴室灯,走进去,把应欢放在大理石洗漱臺上,她贴着他,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喜欢把她放在这个地方?浴室灯光柔亮,映着少女白晰无暇的脸,眼睫轻轻颤动,像两把小扇子似的忽闪。
徐敬余看着她,抬手迅速脱掉t恤,一身紧綳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牵动,健壮有力。
应欢忽然一抖,往后缩了一下,被他按住大腿:「躲什么?」
徐敬余把水打开,靠过来,挤到她两条腿中间,慢慢把小姑娘剥了个干净,看她浑身泛起粉色,等她背后的镜子起了雾后,把人抱下来抵在墻壁上。
应欢被背后的瓷砖凉得瑟缩,往他身上靠。
徐敬余把花洒转了一下,温热的水淋下来,过了一会儿,小姑娘又被抱上洗漱台。男人好像对这个姿势格外喜欢和执着,温热的唇顺着她身上的水流下移。应欢被人紧紧扣着大腿,柔软纤细的后背贴在镜子上,身体受不住地扭动,一隻脚丫踩在他背上,想要抓他头髮,发现他的头髮太短,她像漂浮在大海里的孤帆,无依无靠,什么也抓不住,最后只能在他肩上使劲儿地挠,仰着细瘦的脖子,轻吟的声音慢慢盖过水声。
徐敬余直起身,抹了一下唇,用浴巾把瘫软的小姑娘抱回床上,应欢羞耻得不敢看他一眼。
他贴上去,低头吻她:「怕吗?」
应欢浑身虚软,小声说:「怕疼,总觉得……」
「觉得什么?」
他把浴巾扯掉,两人毫无障碍地紧密贴在一起。
男人浑身发烫,应欢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小声说:「觉得会疼死。」
徐敬余:「……」
我们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懂什么是爱,只有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后,才能体会那种感觉——徐敬余看着怀里的姑娘,想欺负,又舍不得,她能让他的身体热血沸腾,也能让他的心顷刻柔软。
但此刻,他更想把她变成自己的。
他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胸膛震颤:「我轻点儿,嗯?」
应欢抱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热血沸腾的身体,想起刚才那些亲密的行径,他们还可以做到更亲密……
一直到最亲密。
她脑袋从他肩窝上抬起,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徐敬余,我特别喜欢你。」
徐敬余支着半边身体,眼睛发红地看她,嗓子带哑:「你现在说这话,是想让我弄死你吗?」
「……我没有。」
她惊怕得摇头,忙解释,「我说实话。」
徐敬余摸着她的腰,嘴角翘了一下:「再说一次?」
应欢忽然识相地闭嘴了。
徐敬余深吸了口气,直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袋东西,应欢看了他一眼,然后趁机缩进被子里,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门敞着,整个房间都柔暗,暧昧的。
她看见他手上的东西,紧张地问:「什么东西?」
徐敬余转身回来,翻身压住她,应欢飞快地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隐隐约约看清两个字:润滑……
她懵住了。
徐敬余低头吻她,嗓子低哑:「试试?」
应欢:「……」
到了这一步,她还能说不吗?
结束的时候,应欢泛红的脸颊埋在枕头里,枕头都是湿的,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徐敬余把人抱起来,让她整个趴在他胸口上,轻轻捋她的髮丝,有些无奈地笑:「应小欢,今天就一次,下次就说不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