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若无其事,耳根却悄悄红了一片。
“你确定要跟我进去?”他偏头看了眼身后的巷子,语句被用懒散的口吻好心说出。
祝愿看了眼阴森黑暗的巷子,心里有些犹豫。
她咬咬牙,问道:“跟你进去,你就会告诉我名字吗?”
陈述不理解她的执着,反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名字?”
“因为交朋友的前提就是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啊。”
祝愿态度坚定,不问出名字就会一直缠着他似的,甚至连漆黑的巷子都愿意跟着进。
“为什么想跟我交朋友?”陈述又问。
“你问题好多啊。”祝愿蹙起眉头,回答道:“因为你长得帅啊。”
“还有呢?”
“没了。”
陈述盯着她看了一会,道:“交朋友的前提应该是真诚吧。”
他们就这样站在巷子口前,陈述半边身子其实已经陷入黑暗,只有祝愿一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这边的道路很暗很窄,祝愿被陈述带着走了几步路来到这里时还有些惊慌,紧接着一块一块打破在众人面前塑造的理想形象的亢奋随之而来,
她的哥哥祝司年是个混蛋,总是背着大人做出格的事,一同长大的祝愿在耳濡目染下也成不了什么乖乖女。
他们都带着一身反骨,唯一的区别是祝愿被邱丽和梦想限制着,束缚着,压抑着。
就像是背着一块庞大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巨石,祝愿在母亲期待的目光下艰难地背着它爬行,越往前走,这块巨石就越来越重。
祝愿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梦想所给予的那点力量微不足道,她怕巨石掉落把自己砸的面目全非。
她急需一个对外呼吸的管道,不然迟早要被压垮,被淹没。
于是祝愿选中了陈述。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觉得陈述符合自己的一切性幻想。
他的眼睛既深邃又漂亮,祝愿被他盯得败下阵来,妥协般地说道:“好吧,其实还有别的原因。”
“告诉你可以,但你听完了不能掉头就走哦。”
陈述“嗯”了一声,愿闻其详。
祝愿环顾了下四周,街上有着三两行人,不远处还有人牵着狗往这边走。
她扭捏了会,往前迈了几步拉着陈述走进巷子,让二人都置身于黑暗中。
“其实吧,我找你是因为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巷子并不宽,他们面对面站着,陈述低头就能瞧见她略微泛红的耳根。
祝愿犹豫了会,然后深吸一口气飞快说道:“你能不能跟我做爱?”
她的声音有些小,但却清晰地传入了陈述耳中。
陈述很早开始就出来兼职赚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自认为比同龄人成熟。他知道自己长得好,没少被人搭讪追求,但他没兴趣也没时间去谈恋爱。
在祝愿说出那句话之前,陈述以为她一直跟着他只是出于对容貌的追求。这样的情况他不是没遇见过,摊开了说清楚后对方一般也就不会再继续纠缠下去。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陈述过了好一会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祝愿说出口后就没那么害羞了,“你不愿意吗?”
陈述觉得她脑子好像不太正常,语调也有了起伏,里头含着不解。
“我们只见过两面,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问了,你没告诉我。”
祝愿有些委屈,她明明都问好多遍了。
衣摆被一只手拽住,祝愿往前走了两步,又问了遍:“你会帮我的吧?这种事你又不吃亏。”
陈述被她逼到墙边,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听见她说:“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才愿意帮我?”
这话并没有羞辱陈述的意思,祝愿可以发誓,这只是她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陈述不乐意,那她就拿钱砸到他乐意为止。祝司年身边那个女孩一开始也十分不情愿,但现在不还是乖乖住在祝司年的房子里。
“五万可以吗?”
前两天比赛刚好拿了五万奖金,这是祝愿目前能使用的最多的数额。
陈述的脸在她提钱的那一刻就彻底冷了下来,薄唇紧抿,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嘲弄。
他抓住祝愿牵着他衣摆的手腕,将人摁在墙上。
背在背上的书包隔绝了洁白衬衫与水泥墙壁接触的机会,陈述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墙面和自己之间。
等祝愿回过神来时,陈述的手已经从衬衫下摆钻了进去,顺着她的腰线摸上一团绵软,隔着内衣大力揉捏起来。
痛感和快感交织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只有自己触碰过的地方正在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甚至不知道姓名的男生揉捏着。
他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祝愿已经没有办法去辨认是什么味道了,下意识想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