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五进屋,唐棠便把前因后果说了遍。
同时提出疑问,“夫君,你果真是石家的孩子对吧?邻居们不会全都是撒谎吧?”
鬼五爱怜,把她抱怀里坐下,揉摸她头顶,“我爹和我娘,岂是能混淆的?再说世上怪事多,长得像的人,岂是只有我和那位公子?”
话虽这么说,鬼五已经心下决定:还是要去好好打探一番。
唐棠也在寻思,这一路奔逃,从北走到南,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岂会真的发生在他夫君头上?
正当这夫妻俩,都在表面佯装无事时,天字号房内,云霄让青山去继续打探。
鬼五买到两张过所,唐棠已经收拾好行囊,两人快速离去。
峡州城。
两山夹一水,城池在宽阔的汇合处。
作为全国水路最大要道,陆路除了京都之外的第二要冲,峡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鬼五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落脚,一来是峡州属于南方,安平王的手伸不到。
二来也是大隐于市的念头,始终存在。
车水马龙的城门口,经过漫长的排队,终于在守城官兵的盘问下,进入城内。夲伩首髮站:2 hhp
鬼五早有计划,拉上唐棠,骑马朝城南而去。
那里聚居来自四面八方的生意人,鱼龙混杂中,更方便隐居藏身。
唐棠双眼几乎看不过来,一直在北边打转,没想到这南方确实比北方繁华热闹。
酒肆气派、茶寮雅致,行走的算卦三角旗,迎风扬展,引来不少行人驻足。
甚至有喜欢热闹的,让术士停下,算上一卦。
说到好的,便哈哈大笑。
说到不好的,连忙摆手,用不作数的,算的不准来安慰自己。
还有许多穿红着绿的青年男女,行走在各个角落。
人们自由又安乐。
虽富贵穷苦皆有,却和谐宁静,唐棠心内欢喜,偏头朝前倾,“夫君,棠儿喜欢这里。”
鬼五没答,心无旁骛骑马,城中人多,豪贵无数,谨慎些为好。
两人找了间不大不小的客栈先住下,打算明早去找牙人,看看房子。
总不能一直住客栈,既不自由,也不安全。
至于银钱,他早存进全国通兑的票号里,峡州城就有三家。
翌日,一大早鬼五出门,房里再次只剩唐棠。
这次,她吸取教训,坐在大堂最偏僻一隅,听各地方言,看中院花草。
刚刚在客栈饭堂用完午饭,鬼五就风尘仆仆来找她。
彼此都没说什么,利落结账,打马而去。
一处联排院落,鬼五的马,最终在最右的院落门口停下。
“棠儿,咱们的家,为夫让办过所的牙人给找的。”
唐棠没问花了多少银子,也不问房子好不好。
只要鬼五还有能力安排,那就无需她费力。
院落不大,前堂后院,在闹市中,胜在清幽。
该有的都有,即便是家什,也都能将就使用。
再加上只有夫妻二人,把该添置的添置上,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两人兴致勃勃各自忙碌,却不知隔壁人家,忽然到来一群不速之客。
一箱银子,让他们乐颠颠,到傍晚就搬了家。
唐棠没做什么,除了基本的洗洗刷刷,其他都是鬼五在忙。
等到唐棠歇息时,鬼五外出,打包买回来饭食。
用完晚饭,夫妻俩瘫在后院廊庑下的矮榻上,睡的晕晕沉沉。
直到夜深降温,发觉有些凉意,两人才回屋睡觉。
哪知,新地方,两人睡不着,鬼五手指习惯捻上妻子奶头,唐棠转身,面对他,嘤咛间,屁股一耸,把胸脯挺高,闭眼摸他喉结和耳朵。
鬼五自然懂得妻子深意,轻笑,“小骚骚,想要我的大阳具,造访你小粉穴,对不对?”
唐棠不答,小手去盘弄,还是软趴趴,卧在黑丛林的大肉条。
鬼五得了无声的鼓励,干劲十足,直接趴伏上来,双手捧住她脸蛋,四片热唇相抵,天雷地火,顿时勾缠搅咬。
啧啧声响,在静谧的黑夜中,十分突兀,却又很是和谐。
两人忘我,从亲吻到啃脖子,再到停留在红顶,鬼五的性器,已呈昂扬待肏之势。
唐棠套弄加速,她忽地想试试,看看丈夫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如果一旦射到她手上,以后一定会拿出来时常笑话他。
这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她乐于尝试。
鬼五在她身上大喘,汗珠欲滴,挂在鼻尖,“小骚骚,好玩么?要不是试试你的檀口含一含,嘬一嘬?”
唐棠不理,手下不停。
“小骚骚,为夫要用我的肉剑,刺进你身体,好不好?”
唐棠继续还是不理,手上动作更快了。
鬼五见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