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萤丸穿着内番服,在月的面前晃了晃手“人已经走远了”
月调开面板检查完状态后,意外发现了本丸资源居然也可视化了,新奇的到处点来点去,但是这落在旁人的眼里就是一位痴痴望着心上人远去的身影依依不舍。
月这才注意到了萤丸,宗三先生回来以后忘记关注萤丸了,本丸的日常任务还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是萤丸啊,辛苦你了,马儿还听话吗?青毛可能不太乖”
“青毛已经被月分给宗三左文字了”
“哈哈,是,是吗,我早上做了几个金刀装,正好也给萤丸”
“所有的金装已经分给宗三左文字了”
“嗯嗯嗯??”居然是这样么,完全没注意
月为了掩饰尴尬,到锻造室的小箱子里掏啊掏,她记得匆忙斥巨资制作的御守应该还剩一张。
怎么也得给萤丸点东西,不然太不像话了。
她在弥补自己吗?难道她认为,一天没有关注到自己就是很过分的行为吗?
萤丸以前生活的本丸是相当程度上分工明确,审神者与刀剑们泾渭分明,公事公办的地方。
看着少女弯着腰,跪在工作箱旁慌忙翻找的样子,萤丸感到好像一种,好似被下午阳光拂过的暖融融的感觉。
像这样被审神者在乎、被关心真是第一回,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少女在本丸中穿着比较随意,身着一件浅色的浴衣,一条暗红色的带子略显宽大系在腰间。
这是宗三左文字的衣带呢
萤丸轻松的心情一下变得暗淡,作为刀剑化身的付丧神五官相较普通人而言十分敏锐,再加上月把自己带回来以后,给自己分配的是紧挨审神者房间的近侍室。
当天夜里,少女在夜色下或是急促的喘息,或是难耐的求饶声,都无法避免地一下、一下传入他的耳中。
到了一个顶点,少女骤然高昂娇媚的呻吟传出,接着她不堪爱抚一般喘着,好一阵儿后又软软说“宗三先生,很舒服哦”
萤丸只是面貌比较小,原先也是成年人的相貌,而每一柄刀剑的历史比之人类的寿命又是何其漫长,悠长的岁月中已见过太多人事是非。
较小的样貌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和他,一定很快乐吧。
暖融融的心好像被握紧了一般,一跳一跳地酸胀着。
工作箱比较大,此时少女几乎整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浴衣因动作的关系提上去了一些,无知无觉漏出了一截莹白的小腿,其上,印着尚未消散的暧昧牙印。
“呃,下次一定补给你,好像只有这个中品御守了”
兀的,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牙印所在的地方,月不明就里,停下了手中的翻动。
“这里,昨天明明没有印记”
“诶?”
萤丸手顺着春光乍泄的白皙小腿,向上探入裙中轻轻抚到腿窝,而后又向下移出来,以食指滑到月纤细的脚踝
不知道是不是月的错觉,她竟然从这种慢悠悠的抚弄中感觉到挑逗的意味,好像自己身体的这一部分是一种瓷器被漫不经心把玩着
小腿被或轻或重揉弄,丝丝痒意从小腿攀附到胸口,昨夜消退的情潮被有着被挑起的预兆,月勉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等下,对一个小孩子发情太不应该了吧,她不能这样,唔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正这样想着,萤丸从将她几乎软了的身子翻了过来扶正,让她看着他。
他凑上前,拨开她贝齿紧咬的唇“不要咬着啦,这里好可怜的”
萤丸看到月手中攥着的御守“这是给我的吗?”
“嗯嗯”月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知道萤丸一直很可靠,做事和大人一样,但是这样沉下气来展露侵略性的气势还是头一回,她完全被镇住了
“主君是在补偿我吗?我很高兴哦”萤丸取下月手中皱皱巴巴的御守“御守我就收下了,不过,主君要是真的想补偿我的话”
萤丸在说话之间靠的更近了,几乎鼻尖与月相碰,就像猫科动物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饶有兴趣地周旋。
“要亲亲才行哟”他的话越说越轻,这一句的尾音几乎销匿在了双方交融的鼻息间
月看见逼近在自己面前的清秀面容,一双绿色的眸子变得深邃,蕴含着不明的情愫,她慌乱了
她试探地向萤丸的脸颊凑去,萤丸却好似早就看穿她的心思,以眼神威胁着月,有着“你大可以试试只亲脸颊,后果怎么样我不负责”的意思
月没办法,又缩了回去,心想,这小孩怎么这么早熟,但是看到萤丸面板上以百为单位的年龄,又默默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少女满面羞红,颤抖着捧起少年的脸,闭上眼,准备为刀剑付丧神献上自己的吻。
像蝴蝶驻足花朵,又像蜻蜓点过水面,她轻吻过他的唇。
这下应该糊弄过去了吧
“主君真是,笨—蛋—”萤丸仍是不满足,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月“怎么连亲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