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到底没问谈什么,只是把地址发了过去,然而收拾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人来。
晃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白夭夭看了眼手机,薄钦也没再发信息。
她给对方弹了个问号,放下手机打算出去买点菜。
随便套了个外套,白夭夭拿了车钥匙,拖着一箱子收拾出来的垃圾,丢在了垃圾停放站。
白夭夭的车是停在地下车库的,初秋的天气,停车场里凉飕飕的。工作日车子不多,白夭夭还没走到自己的车面前,却看到一个眼熟的车。
这个满身写着贵的车子,除了薄钦,她找不到第二辆了。
白夭夭走上前,发现车窗半开着,坐在驾驶座上的薄钦睡着了。
他身上安全带都没解开,身子是板正的,头倚在车门和车椅的夹角里,看得出来睡的并不舒服。
身上的西服都有些皱了,就连睡觉嘴角豆抿成不悦的直线。
白夭夭凑过去,伸手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像受惊了一样,猛地睁开眼。
原本狭长上挑凌厉眼型,被瞪的有些圆,白夭夭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
薄钦看着站在外面的白夭夭,后知后觉的揉揉酸胀的太阳穴,他本来准备坐在车里思考一下,该怎么跟她说这个事情。
没想只是坐了这么一会,居然又睡着了。
怀孕这么累吗?
一向能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只需要睡六个小时的薄总有些不适应。
白夭夭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神情疑惑的薄钦,一歪头:“不是有事要谈吗?”
“对。”薄钦点了点头,嘴里吐出一个字:“我”
他视线落在白夭夭身上,带着一点探究,她应该刚运动过。
脸上有汗,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里面穿着运动背心,外面随便套了个宽松的外套,即使素面朝天的,整个人看起来明媚又健康。
这是个实打实的女人,而且还很漂亮。
但腹腔时刻被丝丝拉拉的疼痛感牵扯着,提醒着那里存在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
这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怀孕了。
来的路上他做了心理建设,最简单快速的就是见面后,坦坦荡荡的告诉这个女人,然后两个人去打胎。毕竟她之前看起来不是个坏人,甚至事后他可以给她一笔钱,作为封口费。
直到这个女人坐在他旁边,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建设一点用都没有。
这让他怎么说?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名字。
薄钦说不出来,嗓子像被黏住一样,放在上衣兜里的孕检报告像烫手山芋,根本拿不出来。
白夭夭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第二个字。有些疑惑的转头,就发现薄钦有些焦虑,伸手把车窗都关上了。
防窥车窗按下来,车子里一下子就黑了许多,显得的有些逼仄。白夭夭甚至能听到他情绪不稳的喘息,或深或浅的。
白夭夭干脆整个身子都侧过去,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男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困倦。他估计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眉眼间总是不经意间泄出一些羞耻的神态。
“你什么?”白夭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适时的问着。
他的神情就像被撬开了坚硬的蚌壳,露出一点点脆弱的软肉,不明显但是很勾人。
薄钦张了张嘴,下一瞬即,他就被白夭夭按在车窗上,堵住了唇。
白夭夭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手掐住男人的两腮,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属于自己的软舌缠着他的舌尖,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带着十足的暗示。
整个车里都是两个人亲吻出的暧昧声音,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冗长的亲吻让人有些窒息,更不论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薄钦顾及着肚子,难受挣扎了两下,发现没解开的安全这会带成了禁锢的工具。
白夭夭感觉到他不舒服,微微抬头留给他喘息的时间,语气轻轻的问道:“你是想谈谈,在做一次的事情吗?”
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裤子探进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半硬的性器。手指灵活的抵着铃口,指尖搓弄了两下,性器敏感的跳动着,居然顶着西装裤站了起来,抵住白夭夭的手心。
白夭夭甚至都没想到,神情有些惊讶。
薄钦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羞耻混杂着丢脸,脸上已经浮起一片潮红。
他应该拒绝的,但女人已经从裤子里掏出了他的肉具,白皙的手指攥着紫红的性器,纤长的手指还去捞他的囊袋,指甲重一下轻一下搔着那的地方。
敏感的地方被掐住,薄钦看得浑身一颤,心跳加速,只觉得整个性器都肿胀的发疼,顶端已经溢出一股股浊液。
白夭夭手上没停,等着薄钦的回答,喑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安全带解开,去后面。”
咔哒一声,安全带抽回去,就连椅子都倒了下去。
“好乖。”白夭夭奖励似的在舔了舔薄钦的喉结,搂住人的脖子,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勃起的性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