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呼吸慢慢缓下来,白夭夭原本想离开,唇瓣却被男人轻舔了一下。
原本揽在后背的纤长手指顺着脊背托住薄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舌尖灵活的挑着薄钦的上颚,缠着他的舌根扫过,口腔里一侧的软肉被他咬烂了,白夭夭顺着那软肉轻舔,每一下都让人微微打颤。
直听到薄钦喉咙里发出闷哼,她才微微拉开距离。
白夭夭低头,看着薄钦腿间因为射尿反而硬挺起来的性器。突然意识到这人今天还没正经射过一次,第一次是吓射的,第二次虽然也出来了,但算不上射精。
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回放着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高大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反弓着腰射完尿后,那张冷峻的脸上混杂着那股子羞耻和不堪,蛊的人心动不已。
把人搞出阴影就不好了,白夭夭想着。
用指尖点了点那硬邦邦的肉具,顶端随着她的动作敏感的颤了颤,甩出几滴浊液,白夭夭轻声问道:“难受吗?”
她的语气太温柔了。
“难受”薄钦呢喃着,自暴自弃被白夭夭按在地板上。
他看着白夭夭撩起裙摆,一只手将内裤勾到一边,那好似娇花的穴口吐露着汁水。
小小的穴口磨得有些红肿,瓮动张合,却被他狰狞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挤得花唇被迫外翻,整个穴口都绷成了浅色,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龟头被穴口咬住的快感让薄钦忍不住绷直身体,里面又热又软,滑腻的吮吸着他的肉具。
多余的汁水顺着没插进去的性器滑下来,汁水淋漓,穴腔里的生殖线灵巧缠上铃口,却没插进去。
它只是拨弄着敏感的顶端,带来巨大的快感,薄钦控制不住的低喘一声,原本就壮硕的性器涨的更大了。
一眨眼功夫,白夭夭看到薄钦眼角又红了,以为他又要哭,伸手抹了抹他的眼角:“这次不操你。”
白夭夭双手撑在薄钦身侧,坐在他身上挺动着腰,滑腻的交合处传出啪啪的声响。
很快薄钦就意识到,被女人操并不是最不堪的,射尿后的手脚虚软才是最难受的,只能挺着硬邦邦的性器。
他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白夭夭的身上的衣服,低哑的喘息像呻吟一般,被她顶的身体乱晃。
直到白夭夭抬起他一条腿,性器噗嗤就进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两根生殖线,两根盘在一起的像触手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弹弄着薄钦的铃口。
“不不行,别唔啊”薄钦一下子呜咽出声,红肿的铃口被磨的又痛又爽。
太刺激了,体力不支加上尖锐的快感,薄钦整个人几乎被快感淹没了,生理性泪水不停溢出。
头顶上昏黄的浴室灯在他眼里逐渐扩大模糊,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
白夭夭加快挺动的速度,穴腔猛地夹紧他跳动的性器。一波波潮水冲刷着敏感的铃口,生殖线狠狠的在入口处刮过。
强烈的射精欲望从脊椎似电流般窜上脑子,薄钦条件反射的拱起腰,一波波精液射进白夭夭穴腔里,随即瘫软在地上。
性器脱离穴口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白夭夭觉得都有些吃力,这就是男主吗?自己整个阴户都被撞的发麻,才让薄钦射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从腿间流出的大量白浊,满脸饕足的咬了咬指尖,虽然没插入,但好在还是爽的。
毕竟插入后她自控能力就没这么好了,很容易把人操的射不出来。
白夭夭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软成泥的薄钦洗干净,扔到床上。
擦了擦脑门的汗,感觉做爱都没洗他累,好在洗的时候人还算听话, 让干嘛干嘛。只是一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迷糊了,白夭夭喂了他一些水,就听到放一旁的手机响了。
薄钦的手机。
白夭夭拿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助理戴铭。
这人挺多助理啊,白夭夭腹诽。
就看到薄钦闭着眼睛摸手机,白夭夭觉得有意思,把手机塞进薄钦手里后,躺在床上的人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接通了电话。
“老板,你上哪去了?!”
对面声音大到没开免提白夭夭都听得清楚,薄钦被震的睁了睁眼,但显然意识还没回笼。一脸烦躁的把手机扔出去,拉高被子整个人鸵鸟似的往里一缩。
白夭夭是第一次见霸总发起床气,低头把还在喂不停地手机捡起来:“你家老板在我这儿。”
戴铭一听对面的陌生的女声,嗓门都压小了,谨慎的问道:“您是?”
惴惴不安的想这人说话语气怎么那么像绑匪,下一步是不是该要赎金了?
“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过两小时来给他送套衣服。”
戴铭身为一个专业助理的本分上线,小心翼翼的问:“是一套衣服还是?”
“哦从头到脚。”
“那我老板呢?”
“人可能有点不舒服,睡着了。”
戴明听到这了然的点点头,随口嘟囔着:“从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是该不舒服。行,我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