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真是不经操。”
间岑澈停下,乔意玹以为终于要结束,结果只听岑溪问:“灌肠液还有吧?”
“应该还有,我去看看。”
他们要做什么显而易见,乔意玹又呜咽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岑溪用手背拂去她的一滴泪,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逃跑,我……我不跑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诚恳,可惜岑溪只看到了慌乱。
“做错事不是认个错就完了的,你得弥补。”
“嗯。”
“那就生个孩子吧。”岑溪说得认真,丝毫不觉得这交易极其不公平。
乔意玹脸色苍白,这算哪门子的弥补,别说怀孕生子要承受的身体负担,她一想到自己可能生个与他们一样的怪物,心理上也难以接受。
“不愿意?”
乔意玹嘴角微动,什么都没说,愿意这种话要说出来十分艰难。她纵有一百个不愿意,说出来又无用。
这时,岑澈已经拿了两袋灌肠液回来。
岑溪解开了乔意玹被绑着的双手,由于先前的扭动和挣扎,双腕围绕着一圈圈醒目的红痕。
岑溪打算把人抱去卫生间,乔意玹却表示要自己走。
双脚落地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全,尽管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走了几步又停下,前方卫生间的门大开着像迎接她的血盆大口,不想再走了。
以前他们也走过一次后门,那次尽管做足了准备工作,她还是非常崩溃,这种崩溃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他们拿她当泄欲工具,使她完全丧失了人格尊严和隐私。
“别磨蹭。”岑溪在后面催促。
乔意玹被这声催促激起了逆反心,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这么乖乖听话。
她瞄了一眼客厅的落地窗方向,虽然有帘子遮着,但还是能从映出的轮廓里看到,落地窗没有完全合上,兴许是关的时候匆忙。
岑溪见乔意玹转身披上了浴袍,正想说用不着,却见她撒腿就往落地窗跑去。
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就算一头撞死在落地窗上,也不要继续受这种煎熬。
已经化出真身的男人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捉住了她。
岑溪的尾巴圈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卫生间。
岑澈随后跟上,揉了揉她的头。“干嘛要自不量力呢,待会儿乖点,岑溪已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