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被蒙住眼睛带到地下室里。
她紧张不已的伸出手摸索着,却摸索到一具温热的躯体,对方喘息的像是一条狗,似乎亢奋到了极致。
“筱筱。”
他的声音很是怯弱痴迷,但很琴声似得悦耳。
“呃!”
凌筱却发出惊慌失措的惊叫,伸手去推开他,慌乱不已的愤恨道:“岑晋你这个阳痿男!你这个玩不起的烂鸡巴臭男人!”
她从那顿饭回来后,岑晋就接到了岳巍的电话,接电话的时候看起来风平浪静,一派祥和。凌筱便没当回事,晚上虽然被折腾了一段,但她也觉得是害的他被朋友说了两句所以补偿下。
接着好几天都无事发生,凌筱深居简出,在家里呆着研习演技。
岑晋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她,少部分时间会外出。
凌筱还以为一切如常,甚至在某天吃晚饭的时候收到了一枚很漂亮的菱形钻石的胸针礼物。
这天岑晋打电话回家说有惊喜,让她和他一起去一个地方。
凌筱在车上被蒙住眼睛,还以为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搞奇特的色情paly,没想到他带自己来了茅俊家的地下室。
凌筱正对着茅俊劈头盖脸的乱打,忽而被身后一条胳膊拦腰抱起来,几乎将她抱的窒息。
“呃!”凌筱倒抽一口凉气,像是被捏住的蛤蟆。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岑晋冷漠又诡异的笑着,凑到她耳边咬了她一口。
“你别以为……唔!”
凌筱话还没骂出口就被咬了一口,她连忙扯下带子,就看到茅俊这个漂亮青年正一脸委屈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脖子上带套着一个项圈。
他还戴了狗耳朵头箍,碎发凌乱配上一张俊俏的脸蛋,看上去又懵又忧郁可怜。
可凌筱已经知道他是变态了,根本不同情他,面对他的撒娇,开口就骂他:“贱骨头!几天没见,是不是鸡巴痒了,今天就给你踩烂了,何必再用!”
“呵呵,你先不仁的还怪我们不义?”
凌筱听到岑晋这话,不由身子一抖:“我什么时候!”
她那是为了任务好吧。
“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岳巍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长篇大论的劝我……”
岑晋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脖子上轻嗅,像是野兽似得,透着危险和迫不及待,凌筱刚想找点借口骗过去,已经迟了。
岑晋一口咬下来,茅俊也扑上来。
“啊——!”
……
地下室里,凌筱被先是被撕去衣服,又被吊着双手,被两个人从前后插进去,站着抱着做了很久的夹心饼干。
等到她被干的气喘吁吁,去了半条命的时候,岑晋又骗她说放她走。
凌筱才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几步路,就被茅俊抱在怀里。凌筱面对茅俊那完全是黑恶势力,也不想走了,就逼着青年跪下来,赤身裸体给她当肉凳子休息。
休息了没几秒,岑晋饶有兴趣走过来,就在茅俊背上把她腿掰开,干的她直叫,拿手去抓茅俊。
茅俊下面硬的厉害,身上都是她喷射的淫液。
岑晋操完就喝水去了,凌筱看茅俊硬的厉害,终于可怜他,让他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在他身上骑乘,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她已经很熟悉和两个人上床了。把茅俊当成木马,只顾自己开心,骑了个痛快。
茅俊被她折磨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被她骂了还喜欢的不得了,亲她都要小心的问问她可不可以。
“唔,滋滋……”
两个人唇舌交汇,凌筱敞开腿就在他跨边坐着,上下摇晃,奶子几乎甩飞。
好半响,她正开心着,岑晋又过来,直接从身后压着她,狠狠插进去后穴,隔着一层肉膜,插的她口水直流,滴的茅俊雪白的校服和胸肌,还有粉色乳头上到处都是。
茅俊坐起来,摸她的奶子,主动凑上去吸食。
凌筱抱着他的脑袋,简直舒服晕了。
事后,两个人在茅俊家里住下来,凌筱这才知道,茅俊是个道具师,他很喜欢做一些诡异的凶杀小屋,一比一复刻。还喜欢做恐怖片道具。
别看他在她面前像个小猫咪,实际上拿出去估计鬼都要被他吓哭。
看在他卖力讨好自己的份上,凌筱只要等到岑晋不在家,就去地下室安慰安慰他。刚开始还只是骑乘,小小的鞭笞他的脊背一下,茅俊看着斯斯文文的,肌肉倒也不少,只是一用劲就很明显。
他可以单手把凌筱抱起来,但凌筱打他他完全不还手。
看出凌筱很任性,他还故意主动给她台阶下,说话又好听又温柔,哄的凌筱甚至忍不住更过分的对待他。
不久,她甚至在骑在他脸上,尿在他身上,完全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
等到岑晋回来发现凌筱把自己发小弄得伤痕累累,质问她,她却不以为然的时候,便会得到新一轮的教训。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九月份,凌筱启程前往拍摄两百公里外的深山的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