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交叉丝带,各在手中绕一圈,随后用力向两边一拉。
“啊!”
茯苓的脖子瞬间被丝带紧紧勒住,双手惊慌的捂到脖子上。
“姑娘…咳…”
茯苓被勒的说不了话,月寻拽着丝带,俯身问道:“茯苓,纪公公真的是来奉命召见?”
“额…是…”脖子缠的太紧,茯苓只费力吐出的一字。
“他既然今晚才来,为何知道我消失了一天一夜?”
月寻冷静询问,将丝带微微松开,让她可以答话。
“咳…他见奴婢惊慌,咳…询问得知咳咳…”
茯苓说的断断续续,月寻依然拽紧丝带,始终控制着力气。
“是吗?茯苓,你可是纪公公派来监视于我?”
“不…不是咳…”
茯苓话未说完,月寻收紧丝带,厉声质问:“要我如何信你?”
茯苓挣扎着摇摇头,费力说话:“我…我已是…”
见她说不出话,月寻微微松开细带,等她继续答话。
“我已是姑娘的丫鬟…自然只听命于姑娘…”茯苓仰着头,终于将话说完。
“呵,若有一日,他逼你行事,你又该如何?”
“奴婢定宁死不从,绝不背叛。”
月寻拽着丝带,手上力道渐渐加重,心中思量。
茯苓跪在地上,已是面颊通红,快要晕死过去。即将坚持不住之时,项间束缚终于松开。
“咳咳咳…”
她趴倒在地,不受控制的使劲咳嗽。月寻拿着丝带,直起身,冷冷站在一边。
“茯苓,你若背叛,我会比任何人都先杀了你。”
茯苓忍着咳嗽,转过身来,对着月寻磕头:“请姑娘相信奴婢!”
“我想沐浴,你去备水吧。”
“是。”茯苓应声,便赶忙弯着腰出去备水。
月寻摸索着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等待,片刻之后,茯苓便回来,引着她前去泡澡。
月寻靠在木桶上,由着茯苓伺候沐浴。
“茯苓,你觉得如今宫中权力最大之人,是谁?”
茯苓脖颈间勒痕明显,想了想,慎重回答。
“皇上身份尊贵,万人之上,却无实权。纪公公倒是把持朝政,可并非手眼通天,发号施令还不能太过明显。太子殿下是未来储君,虽如今还不太说的上话,日后就不一定了。”
月寻听着,没有答话。茯苓又好奇的询问:“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茯苓,你若真心跟着我,眼睛和嘴巴可要闭紧了。”
月寻抓住茯苓一只胳膊,再次提醒:“不该说,不该看的事,你可明白自己应持何种态度?”
茯苓愣了愣,反手抓回月寻的手臂:“奴婢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既跟了姑娘,愿荣辱与共。不管姑娘有何打算,茯苓皆支持。”
月寻深思熟虑片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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