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公公,还是别让人久等了吧。”
纪时泽从喉间“嗯”一声,继续舔一会儿后,不舍的抬起头,又捏了捏双乳才将衣襟拉上,帮她重新穿戴整齐。
又唤来茯苓,带着月寻回荷塘居。待人走远后,纪时泽才起身拿上一边的拂尘去往偏殿。
到的时候,慕容锦正品茶等待,一脸的不耐烦。
“咱家刚处理完事务,让宣晟王久等了。”纪时泽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睨着慕容锦。
慕容锦看他这幅毫不尊敬的样子,颇为不满:“纪公公好大的气派,怎的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纪时泽依然腰板挺直,直视慕容锦:“咱家今日是代皇上前来,宣晟王觉得用不用行礼?”
慕容锦冷哼一声,将茶盏敲到桌上,询问道:“本王刚一进宫便被你的人带来这里,究竟是有何事?”
“有人染指宫妃,咱家想问问宣晟王,是否知晓此事?”
纪时泽眼神阴沉,直勾勾的盯着他。慕容锦目光也冷了下来,三指抓着茶盏紧了紧。
“不知,后宫之事,与本王何干?”
纪时泽上前两步,继续逼问:“月寻胸前的牙印,莫非是他人所为?”
慕容锦怀疑的抬眼观察他,问道:“纪公公又是如何知晓?”
“咱家是皇上身边的人,姑娘身上多了什么,少了什么,自然是一清二楚。”
纪时泽面色不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慕容锦想了想,道:“据本王所知,皇上近日并未召她侍寝,你又怎会看见?”
“这么说,确实是你所为。”
“是,那又如何?”慕容锦靠到椅子上,毫不畏惧,反问道:“你又是从何处得知?”
纪时泽甩了甩拂尘,冷冷回答:“小姑娘受了委屈,无人可求,便来寻我庇护。”
“本王怎么不知纪公公还有这般好心。”
“甭管我是否好心,宣晟王做出这等事,该心知肚明,会有何等下场。”
慕容锦冷笑着重新沏一盏茶,悠悠喝下:“当然知道,难不成,纪公公现在就要将本王处死?”
“现在自然不会,宣晟王还是好自为之,别让咱家抓了把柄才是。”
纪时泽居高临下,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慕容锦则是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纪公公可还有其他事?若无事,本王便先行离开了。”
话毕,也不等纪时泽说话,便撇他一眼,撞过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纪时泽冷静片刻,拍拍被撞的肩膀,回身凝视慕容锦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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