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强人所难之事。
“在司礼监。”纪时泽挥挥拂尘,继续问道:“不知皇上想如何处置?”
凌青逸想了想,慕容锦是有封地的亲王,在朝中也算是举足轻重,若是此事让人知晓,不仅不能严惩于他,还只会让自己丢了面子。
思虑片刻,才冷肃开口:“宣晟王地位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朝中局势动荡,不可让朝臣惊慌。”
凌青逸敲着桌子,眉头紧锁:“此事暂且瞒下,不可重罚。”
纪时泽似乎已经料到他的反应,只淡淡颔首:“是。”
凌青逸挥挥手,不耐烦的让人退下。待他走远,才深吸一口气,起身前去上朝。
回到荷塘居的月寻昨夜没有休息好,回了殿中无事,便又去床上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隐隐听到双儿一直在呼喊自己。
“姑娘,醒醒…”双儿拉开床帘,在被子上轻轻拍了拍。
月寻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询问:“何事?”
“刚才看守宫门的侍卫让宫人带话来,说是外头有位布衣老者找您。”
听到话的月寻思考一会儿,缓缓睁眼:“我在宫外没有熟人,给他些银钱将人打发了。”
“是。”双儿按照吩咐转身去拿银钱,立刻往外头送了出去。
月寻从床上起身,愁容满面的坐了好一会儿,又摸索着往外走。
走了没一会儿,刚到殿门口,外头便来了脚步声。
一名小太监弯腰行礼:“月寻姑娘安好,皇上召见您。”
月寻扶着门框站立,有些为难:“哦…好…只是我现在去不了,需先等我的丫鬟回来。”
小太监见她似乎有些不太方便,便道:“是,奴才先去给皇上回禀。”
“辛苦公公。”月寻点点头。
待他走后,便摸索着往下房走去。远处的茯苓也正好迎面而来。
抬头便看见月寻孤零零一个人,走的艰难,赶紧上前扶住。
“姑娘,你怎的自己在外头?竟没一个随身侍候之人。”茯苓将她的手搭到自己胳膊,满脸担心。
月寻拍拍她的手安慰:“有的,这会儿去忙别的事了。茯苓,你挨了杖刑,可好些了?”
“奴婢已经没什么事了。施刑的宫人有诀窍,奴婢塞了些银两,并未伤的很重。”
月寻点点头:“那就好。引我去皇上那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