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点点落在沉宜的脸颊、发丝、胸口,她的胳膊撑着陈鹤青的大腿,神情呆愣愣地盯着他。
嘴角湿湿的,她抬手摸了摸,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类似石楠花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
粉色的舌尖勾起一抹乳白,陈鹤青喉咙一紧,刚刚射精完的性器抖动着,他俯下身扣住沉宜的脖颈,强势吻上她的唇。
最勾人心弦的永远是懵懂、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无意识下的勾引最为致命。
沉宜顺势双手搂住陈鹤青,他单手托住她的臀部,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像一只考拉牢牢占据他的怀抱。
书房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一把躺椅,平日里陈鹤青累了会躺在上面休息,透过四方的窗户可以欣赏到外面的江景。
这里是一处绝佳的观景地,可以将这座城市的无尽繁华全都揽入眼帘。
每当心情低落,他总会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待在这里,再倒上半杯酒。
陈鹤青将沉宜放倒在躺椅上,帮她擦去嘴角的津液,神色不明:“……”
今天显然和往日不同。
沉宜扭头躲开他的触碰,没好气地说道:“澡都白洗了,弄得哪里都是。”
最关键的是,她还没有享受到,此刻内心极度不平衡。
沉宜的想法全都摆在了脸上,陈鹤青一眼就能看出来,但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我等会儿帮你洗,嗯?”
他像是完全忘记了之前说的话。
身体的空虚和燥热促使沉宜不得不主动,她曲起膝盖去蹭他的性器,控制不好力道和角度,肉棒多次滑过她的腿侧皮肤。
留下一片粘腻。
陈鹤青抬起她的大腿,手掌紧贴着大腿外侧的肌肤探进浴袍遮挡的深处,掌心摸到的皮肤细腻光滑,仿佛绸缎一般。
沉宜双腿微微张开,穴口流出的阴液早已将她的臀与躺椅接触的地方浸湿了一小块,凉意从下体侵入。
“我不要这个。”
“那你想怎么样。”陈鹤青的手已经摸索到阴蒂,两指夹住轻轻地揉着,沉宜扯着他的衣摆想要脱下他的上衣,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制止。
敏感处被刺激,她舒服地哼唧着,双腿夹在他的身侧,屁股朝他挪得更近:“礼尚往来,现在该轮到你了。你躺下,我要骑你。”
她说得很含糊,眼神有些闪躲。
陈鹤青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女上这个姿势因为体位关系会入得更深,同时也很考验她的体力,大多数时候,沉宜动着动着就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但让她掌握主动权、把控节奏,这对他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乐趣。
他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坦然地答应她的小要求。
沉宜差点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她起身将躺椅的位置分出一小半给陈鹤青,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勃起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大腿根,又热又硬。
她忍不住握住肉棒,用龟头蹭着勃起的阴蒂。
她娇喘着双腿夹紧,磕磕绊绊解下腰间的系绳,冲他比划了一下:“等一下,你先把眼睛蒙上……话说,你难道不觉得什么都看不见才更有意思嘛~”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哪怕是和她做爱。
陈鹤青微微启唇,想说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下,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嗯。
虽然不知道沉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依旧任由她将自己的视线遮挡住。
沉宜在躺椅上四处摸索,湿热的小穴时不时会撞上阳具,视觉的消失让陈鹤青其他的感官无比灵敏,他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调整椅背的角度?”她问,边说还边摸了一把粗长,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她挑眉笑了笑。
陈鹤青的眼睛被蒙上白色的绑带,沉宜像拆礼物一样,一点一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手掌在精壮的胸膛上肆意抚摸。
躺椅已经被完全放平,归根结底毕竟是椅子,当然不能跟床来比,狭窄的躺椅将两人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空间,更有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沉宜趴在他的身上,乳尖挤压着他的胸肌,一软一硬,她玩得不亦乐乎。
低头一口含住红色的小果果,舌尖调皮地舔逗着,微微抬头去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肌肉紧绷,咬紧齿关眉头微蹙。
这是陈鹤青第一次完全交出掌控权,他只能跟随她的节奏,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贝贝……”他的手掌搭在她的一侧蝴蝶骨上,另一只手在脊背轻柔地滑动。
两人此刻的姿势宛如沉宜那幅画里男女主的姿势,亲昵、温存。
“嗯?”
沉宜扯下他的裤子,敷衍地答应了一声,沉下腰缓缓靠近,穴口的软肉蹭着龟头,她的手掌滑到肉棒的最底端托住了两颗卵囊,握在手心里揉搓。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马从他的身上起来:“忘记避孕套了。”
“……”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的陈鹤青哑然,被她这样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蹭,欲火险些压制不住,理智一直在被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