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直呼陈鹤青大名的震慑力几乎为零。
陈鹤青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嗯。”
休息室的布局很简单,一眼就可以看清房间每个角落,陈鹤青抱着沉宜穿过休息室进入最里面的浴室。
沉宜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她可没有忘记刚刚某人对她请求的无视,抬手一巴掌拍在水面上,飞溅的水花淋了陈鹤青一身。
她赌气地说道:“都说不要在外面做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陈鹤青没有立即起身,水珠从冷峻的脸上滚落,他屈膝蹲在一旁:“如果被看见,你就和方胤博分手。”
“然后呢?”沉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冰冰:“从此背负上出轨的骂名?”
这个世界本就对女性的恶意极大,这件事里唯一可能会被钉上耻辱柱的只有她。
哪怕陈鹤青是插足别人的第叁者,在人们口中也不会说得太难听,她甚至可以想象人们会说什么话。
人们总爱给男人渲染上深情的底色,仿佛因此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他们值得被怜爱。
而对于女性,她们所做的一切,人们都可以从“性”来批判,好像女人只有阴道一样。
退一万步,哪怕她没有出轨,只是和异性稍微走近一点,一样可能会被荡妇羞辱。
陈鹤青皱眉,满脸的不认同:“不会有人骂你。”
“……”怎么会没有!
沉宜在心中呐喊,可终究没有开口,男女思维的差异,让她选择终止这个话题。
她也不可能傻傻地主动暴露。
泡在浴缸里,身体缓缓下沉直到热水将她几乎淹没,身体上的酸痛感得到暂时的缓解,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陈鹤青伸手探向她双腿间的私处,手指刚一碰到阴唇,沉宜就浑身一激灵,反应极大地握住他的手腕:“干嘛,我真的累了。”
“我知道。”陈鹤青没有一丝不耐烦:“你应该不想怀我的小孩吧。”
“…谁要怀……”
沉宜别扭地转过脸,放松身体将腿打开,任由陈鹤青用手指在她的穴道内抠挖,虽说是事后清理,但难免会误触敏感点。
“别摸那边……”她捂住自己的小腹,双腿夹紧,哪怕泡在水中,她依旧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有液体从穴口流出。
“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陈鹤青缓声说道,小臂被沉宜夹住,埋在甬道内的两根手指也被吸得紧紧的。
高潮过后的小穴异常的软,又湿又热,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是自己的性器埋进去会有怎样的快感。
帮她做清理,这简直是对他意志力的极大考验。
蒸腾的热气中,沉宜的脸颊染上红晕,皮肤也变得透粉,听懂男人的言外之意,她重新打开双腿,哼唧地说道:“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有吃避孕药。”
不管他有没有射进去,哪怕只有阴茎的前端顶入体内,她都吃了药。
陈鹤青顿了顿,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沉宜在心里默默问道,是不会再内射,还是不会再不带套和她做,话到嘴边又咽下,这个问题问出来就仿佛认定他们还会有下一次似的。
就好像他们还会有以后。
陈鹤青冲洗完先出去了,留下沉宜独自待着,直到水温渐渐冷却,她才起身站在花洒下淋浴。
推开休息室和办公室之间的门时,沉宜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确定只有陈鹤青一个人在才出来。
她身上穿着休息室内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和她原本的小黑裙很像。
陈鹤青已经恢复原本禁欲冷酷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不久前还和她在办公室里胡闹,衬衫领口微微敞着没有完全扣到最上面一颗,发丝略微凌乱。
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随意。
办公室内闻不到一丝暧昧的气息,所有的物品都回归原位,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性爱后的痕迹,她都要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沉宜走过去,弯腰想穿上高跟鞋,陈鹤青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拥入怀中,她侧身半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真的要走了。”
“留下一起吃饭。”他说完这句,又怕她不同意似的加了一句:“今天是朱阿姨做饭。”
犹豫了两秒,她还是坚定地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沉宜没有忘记陈鹤青说的话,她生怕等会儿和方胤博碰面,恨不得立即从这间办公室里消失。
她靠在他的怀里,脚尖勾起高跟鞋,轻轻一踩。
陈鹤青的手搭在沉宜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安静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这只蝴蝶,翅膀震颤着即将离开。
沉宜刚站起来又重新跌坐回陈鹤青的腿上,她怒目而视,漂亮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小火苗:“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
沉宜眼睁睁地看着陈鹤青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出一个情趣道具,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里好像是他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