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喘息着,目光落在红肿的穴口,阴茎缓缓抽出直到还剩一小截被软肉包裹着,他再挺腰重新完全插入。
大量的汁水打湿了床铺,沉宜的臀肉上也全都闪着水光。
快感宛如潮水几乎快要将她溺毙,她颤抖着承受来自陈鹤青地操干,嘴里哼哼唧唧的。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大拇指按住可怜的阴蒂转着圈地揉搓:“夹这么紧,舒服了?”
沉宜绷紧身体,在陈鹤青的手里哆嗦着到达了高潮,紧致的甬道缠着肉棒,泄出热热的阴液淋在龟头上,陈鹤青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
“唔,到了。”哪怕眼前一片模糊,沉宜还是拼命睁开眼睛想要看陈鹤青。
他没有继续操干,也没有抽出来,就这样静静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超薄的避孕套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她还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棒身上的凸起。
每一次抽插,凸起的经络都会和肉壁摩擦,重重地压过敏感点,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腰眼阵阵发酸,陈鹤青不得不停下来缓了一口气,等想要射精的那一波快感平息,他才再一次地开始抽出、顶入。
沉宜高潮过后还被一直刺激着敏感点,快感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第二次、第叁次高潮,中间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两人结合的地方全都是她的水,量大到仿佛是她尿了。
陈鹤青摆弄着沉宜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甚至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卧室的地板上到处都滴着两个人的体液。
今晚某人的体力堪称变态,每次要射的时候他都会拔出来休息一下然后再插入,沉宜无比后悔自己想的惩罚。
这不是惩罚陈鹤青,其实惩罚的是她自己。
这场双向的折磨直到沉宜先顶不住求饶才画下句号,她感觉再做下去下面就要被操烂了。
实际上到最后,她已经流不出什么水了,都是陈鹤青在往小穴和肉棒上面涂润滑液。
沉宜趴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脸埋在满是陈鹤青味道的枕头里,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抬高,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侧,一只手抓握着饱满的臀肉。
肿胀的肉棒飞快地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幅度前后摇晃着,胸前的垂坠感强烈,她娇喘着握住自己的乳房揉弄。
“嗯啊……不要了……老公,全都射进来……射给我……唔……”
陈鹤青声音低哑,腰腹用力操干着身下的沉宜:“可以射了?”
“可以……啊……”沉宜被拉着胳膊直接拽起来,单手扶着床头,后背紧紧贴在陈鹤青的胸前,肉棒在她体内变换着角度擦过甬道,挤着褶皱。
龟头狠狠顶着小穴深处的凸起,小穴猛然一夹。
沉宜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她似乎能听见骨头要散架的声音。
拼命夹紧屁股,小穴咬住阴茎不放,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向内施加力道,里外夹击刺激着肉棒。
终于,陈鹤青最后一记深顶,阳具入到小穴深处,粗喘着射了出来。
尽管戴着套不能射进子宫,但沉宜还是被烫得一哆嗦,颤抖着也一同高潮。
他浑身的肌肉硬邦邦得像是石头,身体的温度比她的还要高。
“贝贝……”陈鹤青抬起沉宜的下巴,沉宜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他亲上她的嘴唇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收拾完已经深夜,卧室一片狼藉是怎么也不能再睡了,客房会经常打扫以供不时之需,两人躺在干净整洁的被子里,身体上还沾着浴室里的水汽。
没洗澡之前,沉宜困得不行,累到动都不想动,此刻反而清醒了几分。
她突然想到陈鹤青的冰箱里还有她夏天买的冰淇淋,想吃的念头愈发强烈:“我想吃冰淇淋,你帮我拿。”
陈鹤青胳膊一伸将她搂进怀里,轻声拒绝道:“太凉了,少吃。更何况你的生理期是不是快来了,忍一忍。”
沉宜的瞌睡全都没了,只能听见陈鹤青说的“生理期”叁个字。
如果她记得没错,生理期上个月应该是……
她瞬间慌了神,一时之间连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
好在她有用手机记录的习惯,挣扎着从陈鹤青的怀里爬出来,摸到手机之后立即点开记录经期的app。
看清楚日期的那个刹那,沉宜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记得每一次都是吃了药的,记得哪怕不吃药也是带套了……
不会这么倒霉的。
她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暗示。
沉宜的反常陈鹤青看在眼里,他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但沉宜很警觉立马熄灭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
“你……”
“我没事。”沉宜勉强地笑笑,她此时无比感谢房间是黑的,对方看不见她的表情:“突然想到明天早上有早课,我忘记定闹钟了。”
陈鹤青没有再追问:“睡吧,我明天早上喊你起床。”
她窝在他的怀里,两人刚刚共用同一款香型的沐浴露,现在连体香都是一样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