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倾身靠近陈鹤青,她浅笑着丝毫看不出刚刚还流过泪,手在座椅旁摸索着,咔哒一声,副驾驶的座位往后挪了一下。
空间瞬间扩大,陈鹤青解开安全带朝她张开手臂,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贝贝,除了准备好,你会允许我有第二个答案么?”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拉近:“你猜?”
陈鹤青低声轻笑,单手抱着她从副驾驶下来,沉宜被吓了一跳,搂紧他的脖颈,双腿夹在他的腰侧。
“我自己能走。”她是小腿被划伤,但又不是腿断了,不至于连这几步都不能走吧。
考虑到他手腕上的伤,她也不敢胡乱挣扎,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他屈膝将车门关上,用力把她往上颠了颠,沉宜感觉自己像个小朋友一样坐在他的胳膊上。
沉宜对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深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连沉昌明都很少这样抱着她。
她的父亲在家庭教育里永远是隐身的存在,教育她的任务就理所当然地落在了顾洁玲的身上。
但他却享受着一切的成果。
车自动落锁。
短短几天,临时住所已经完全变了样,每一处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陈鹤青步伐迈得很大,一步可以顶得上她的两小步,一路没有停留直接进了卧室。
“可以放我下来了么?”
沉宜从他的怀里滑下来,拽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正对着床的沙发旁,用力一推,陈鹤青跌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仰头看着逆光而站的她,领带的尾端被她缠了几圈握在手心,她俯身单手撑着沙发,屈膝顶了顶他双腿间的性器。
陈鹤青喉结滚动,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两鬓微微晃动的碎发,心脏也仿佛被羽毛轻轻拂过,痒痒的。
正如她所说的,两个人的开始就是建立在彼此最坏的那面,连对方的恶都可以容忍,那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领带被扯了一下,脖颈一圈染上薄红,他顺着力道靠近她,手臂揽上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你学得太快,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教你了。”两个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他的手掌缓缓往下滑,覆在她的臀肉上。
沉宜扭着腰,用下体撞了撞硬邦邦的肉棒,阴蒂不小心擦过激起的快感让她腰一酸,嘴上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你喊一声‘沉老师’,我就收你这个学生,并且今晚就教教你。”
“那沉老师要教我什么呢?”陈鹤青揉捏着她的臀瓣,修身的版型将她饱满的臀型完美地展现出来,两人的唇瓣离得很近,一呼一吸之间全都是对方的气息。
沉宜没有忘记上一次陈鹤青是如何诱惑她的,现在有机会报复,她当然不可能错过。
“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听老师的话。”她压低嗓音,缓慢地贴上他的唇瓣,嘴巴一张一合轻轻抿着:“你说对么,陈同学。”
唇上的酥麻让陈鹤青忍不住想要去舔舐,等他的舌尖伸出来,沉宜却笑着躲开了,她解开领带象征性的在他的手腕绕了几圈,最后将领带的尾端塞进他的手心。
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嗯。”陈鹤青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满了情欲的色彩:“沉老师说得对,学生受教了。”
沉宜双手解开他的裤子,将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握着棒身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鹤青粗喘着,这是他认识沉宜后禁欲时间最长的一次,往日两人在一起总是天雷勾地火,好像对彼此的身体有无限的探索欲。
肿胀的肉棒直直地挺立在双腿间,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勾起沉宜的欲望,她咽了咽口水,还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一件一件脱下外层的衣服和裤子,最后只留内衣,小腿上的伤口在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上异常的刺眼。
陈鹤青屏住呼吸,眼神闪了闪,领带摩擦着伤口,疼痛不仅没能让他从欲望中脱身,反而带给他别样的快感。
他自愿收紧手中的领带,将自己缠绕束缚得更牢固。
沉宜随手扯过一旁的毯子扔到地上,赤脚踩在上面,弯腰坐在床边,双腿向两边打开。
光线很足,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她两腿间底裤上的湿润,明明两人还有一段距离,他却隐隐约约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甜腻的果香。
像是软烂的水蜜桃,甜到轻轻抿一口果肉就会剥离果核在唇齿间爆开汁水,从口腔一路滋润到心间。
陈鹤青感觉喉咙更干渴了,水分仿佛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流失。
他的目光毫不收敛,极具侵略性,饶是沉宜做好了心理建设,还是难免羞涩。
无形的视线在此刻化作有形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被他扫过的皮肤像是被灼烧过一样,泛起淡淡的粉色。
沉宜身体往后倒,单手撑在床上,腿被摆成“”型,整个人正对着沙发上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