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就跟没有穿一样,但这也就意味着它并不牢固,至少陈鹤青轻轻一撕就扯烂了,拿它来当绳子捆她的腿,那几乎是不起什么束缚的作用。
陈鹤青还是认认真真地绑好,将她的腿重新摆成“”型,往两边压。
“乖,别动。”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腹,薄唇在软软的肚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或许他曾经也想象过这里会孕育出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小女孩。
但那也只能是想象。
沉宜想不明白,明明是她想要让陈鹤青“欲火焚身”,怎么到头来主动权又跑到了他的手上。
小穴不断地分泌出汁水,还没有被他触碰禁地,她就已经湿到不行了。
身体像是也在渴望得到他的抚慰,被压抑、克制了一个月的性欲在此刻将她反扑。
她用火热的眼神盯着他的脸,而他正趴在她的两腿间,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阴蒂和穴口。
沉宜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她扭了扭屁股,请求道:“舔舔它,拜托。”
陈鹤青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狡猾的小狐狸一而再再而叁地推脱给他口,自己却再而叁地想让他帮她口:
“就这么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