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说出了声,忙捂住自己的嘴。
连蔓儿气的涨红了脸。
“谁在外面那?”周氏听见了小七的声音,就在屋里问。
“谁穿金戴银了,不就是买了一对金丁香吗?我和我姐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还是我们自己个的钱买的。我老姑穿的不比我们好?她穿啥戴啥的时候,怎不想着给我和我姐买一样两样那?”连蔓儿说完了这句话,不等周氏有什么反应,立刻拉了小七就回了西厢房。
进了屋,连蔓儿脱鞋上炕坐吓,也不说话。
“蔓儿这是怎地啦。怎气这样。”张氏刚才听见了连蔓儿在外面时候的话,隐约猜出了是什么事。
“奶让爹给老姑买金丁香。”小七就把听见周氏说的话,说给张氏听。
张氏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簪子。
“咱也许不该买这些东西……”张氏叹气。话是这样说。可是经过自己的勤劳、努力,获得了财富,她可以对自己俭省。但是却忍不住想买些好东西给孩子们。尤其是连枝儿和连蔓儿,跟着她们一直没过什么好日子。这对金丁香还是家里第一次给两个孩子买的首饰。
“怎就不该买?”连蔓儿忍不住开口,“又没花别人的钱。”
而且只是一对小小的金丁香,她和连枝儿全身再没别的首饰了。连秀儿的衣裳首饰肯定比她们的多很多,她们没有艳羡,更不会嫉妒。可别人偏还看不过她们这小小的丁香!
“哎,大年初一,昨天好不容易消停一天。今天消停了半天,这又……”张氏叹气。
“娘,这不是咱们不想消停。”连蔓儿道,“总让步,可就真没玩没了了。”
连蔓儿记起了她前世那个朝代的太祖有一句名言: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至理名言啊,连蔓儿心里打算,明天就把这两句写成对子,贴在屋里最醒目的位置。让一家人每天早起念三遍,睡前念三遍。
“姐,爹还没回来。爹,会不会答应啊。我听见奶在骂了……”小七对手指。
“你爹。怕是搁不住你奶那么骂……”张氏很不乐观地推测道。
“哼。”连蔓儿握紧了拳头,“等会爹回来了,你们都别说话,听我的。”
…………
好一会工夫,上房里周氏的骂声终于停了下来,连守信蔫头耷脑地回了西厢房。
连蔓儿看见连守信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被骂惨了。刚才她反驳周氏的话,也应该被周氏记在连守信的身上了。
大家伙心里同情连守信,但因为和连蔓儿商量好了,就谁都没先开口,把连守信给晾在了那里。
连守信见没人搭理他,就走到炕边,在炕沿上坐了下来。
“……一对金丁香,我、我没抗住,答应你奶了。”连守信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依旧没人搭理连守信。
“孩子他娘,蔓儿,这大过年的,我不答应怎办?秀儿也挺老大的,为这事都哭了。她在家也没多少日子了。就这一次,下次再也没有了。”连守信又道。
还是没人搭理连守信,大家该干啥干啥。
“给秀儿买金丁香,不用咱公中的钱,就用我自己的工钱。”连守信最后道。
“行啊。”连蔓儿答应道,转身取了帐本出来,递给连守信。“爹,你看看你帐上有多少钱?”
连守信接过帐本看了看,好半天才看懂了一些。平时都是连蔓儿几个孩子做帐管钱,连守信看她们做的像模像样的,他自己极少看帐本。
“蔓儿,我能支多少钱?”
“爹啊,你帐上没钱了,你工钱都花完了。”连蔓儿就道。
“那,我预支几个月的工钱,行不?”
“爹,你的工钱都预支到明年这个时候了。咱铺子的房子才租了一年,明年这个时候,咱铺子还不定开不开那。这么算,爹,你还欠了我们的钱了。”连蔓儿向连守信伸出手,“爹,能把欠的钱先还上不?”
………………
(看了个八卦的帖子,婆婆孙女媳妇老公大姑姐啥的,三条命,不,算上媳妇的,是四条。心情各种纠结,更新的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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