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说啥帮着弱的。咱不缺吃喝,那咱的名声就是能随便糟蹋的?”
连守信的脸色也不好看,隻默默地没有说话,这次,他终于不再替连老爷子和周氏找借口了。
“看着咱家小七,他们就不想想他们做的那个事,亏不亏心啊!”张氏就道,“我给他们做饭去,就不知道吃了我做的饭菜,他们受用不受用。”
“让人做饭去吧,摊着了,……咱心里有数就行。”连守信就闷闷地道,“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安排了韩忠媳妇和小喜去做饭,一家人就到书房里坐下说话,连枝儿、连蔓儿、五郎和小七先进了里屋,连守信和张氏就在外屋的炕上坐了。
“你这是怎地啦,想明白了?”张氏就小声地问连守信。
“他奶给我磕头,折我的寿,下我的脸。我没啥好说的,谁让那是我亲娘那。可她……”连守信往里屋看了一眼,这才也压低了声音道,“可她这次还拉上了咱五郎。”
“算你还有点人心。”张氏就抹了抹眼角,“五郎是我生的,她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过。我生的孩子,她也不当人看。”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继祖他们是怎对她的,她怎从来不给他们磕头那。这都怪我,没本事。”连守信抱头道。
“他们有啥本事了,还不就是不把老的当一回事。你最老实、听话、孝顺。咱俩都这样,这才让人给拿住了。”张氏就道,“咱俩让人给拿住了,咱的孩子们就跟着受累。你看出他奶祸害咱五郎了,那你看没看出来,他爷不待见咱蔓儿那。刚才从外面进来,在屋里待那么半天,他爷连个正眼都没看咱蔓儿。”
“蔓儿总出头,把她爷给得罪了。就刚才在外边,老宅的那些人,怕也心里恨咱蔓儿那。”连守信想了想,说道。
“咱蔓儿也十二了,枝儿定亲了,咱都知根知底,五郎和小七是俩小子,也不怕……”张氏说着话,霍地站起身,“得了,咱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也看明白了,话就得说明白。我这就去跟他爷、他奶说道说道去。”
“还是我去吧。”连守信也站起身,“我做儿子的,话还是得我说。”
“你去说能行?你别再……”
“我也想明白了,我这肚子里憋了老多话了,不说出来,我也得憋出病来。你放心,不管他们怎说,咱这都占着理。”
连守信说完,就蹬蹬蹬地出门去了前厅。
张氏犹豫了一下,就想跟出去,眼角的余光就看见几个漆黑的小脑袋从里屋帘子后头冒了出来。
几个孩子刚才已经将连守信和张氏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如今见被张氏发现了,索性就都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爹一个人能行不?”
“那咱去看看吧。”
张氏就和几个孩子从书房里出来,他们还没走到前厅,就看见连守信通红着脸,从前厅里出来了。
“话你都说了?”张氏就问连守信。
“我都说了。”连守信点头。
“这么快?!”张氏又问。
“……我一股脑说完,我、我就出来了。”连守信就道。
…… ……
看着大家默然的表情, 连守信就感觉有些颓败。
“爹,你太聪明了,就该这么做。”连蔓儿赶忙笑着道。指望连守信能够和连老爷子、周氏辩论、并辩赢,那是不切实际的。连守信就是一个老实的不善言辞的人,憋了一肚子话,一股子衝劲说出去,剩下的,就让连老爷子和周氏自己琢磨去吧。
“爹,你就该这么做。”五郎也笑道。不管怎样,这对连守信,以及这个家来说,又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饭菜做好了,就在前厅放了饭桌,按着连家的老规矩,只有连守信、五郎和小七能上桌一起吃饭。
“都上桌一起吃吧。”连老爷子笑着招呼道,“老四媳妇,枝儿,蔓儿也一起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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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饺子馅剁的好累,初五,我们这也叫做破五,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剁饺子馅包饺子,因为故老相传,放鞭炮是要轰走小人,剁饺子馅也叫剁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