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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就都看着连守信。
连守信瞧瞧这个,再瞧瞧那个,最后一咬牙。
“我也没别的话,就这么地吧。”连守信叹气道。连守义今天的事情做的太过分,对他们不满意,可以直接对着他们来,可他信口胡说,往张氏的娘家身上泼污水。另外,连守义还污蔑张氏。
张氏的娘家对他们家怎么样,连守信心知肚明。张氏这些年,是怎么对待连家的老老小小的,张氏受过多少的委屈,张氏又是多么重视孝顺的名声,这些,连守信也知道。
如果他们不表明态度,不仅会伤了张氏的心,也会伤了张氏娘家的心。这以后,让张氏的娘家怎么再好和他们来往?而且,连守义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颠倒黑白,如果态度不强硬一点,那连守义很有可能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以后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那。
连守信都这么说了,那一家人就算是达成了一致。
“咱这个决定,应该通知我爷那边一声。”连蔓儿想了想,就道,“咱这也算做的仁至义尽了。刚才,当着人面,我姥爷为了咱在场面上的体面,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咱这也不用大张旗鼓的,可就咱自己个知道也不行,就隻通知我爷那边就够了。”
“那……”连守信正要说话,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响。
“……老宅那边老爷子领着二当家的来了。”小喜进屋,禀报道。
连老爷子带着连守义来了?一家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估计这是回去琢磨过味来了。来找咱们,挽回挽回。”连蔓儿就猜测道。
“那咱见不见?”
“见呗。”连蔓儿想了想,就道,“正好他们来了。咱不用往老宅再去人,直接把话说清楚了得了。”
“爹,一会别管我爷说啥。你可别再不忍心啥的。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再这样下去,可没个头。”连蔓儿又对连守信道。
“嗯。”连守信就点头答应了。
一家人就从后院出来,进了前厅。屋子里,连老爷子坐在炕沿上,连守义挨着炕沿站着。听见她们进来,连守义就抬起脸来。连蔓儿先就吓了一跳。
连守义的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上面还五颜六色的,跟开了染坊似的。
连蔓儿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丝疑虑,连守义。这是怎么了那?
相互招呼过,又重新落座,连老爷子就首先开了口。
“……二愣八蛋的一个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多喝了几两马尿,他就不是他了。”连老爷子指着连守义斥骂道,“这个事,我当着大家伙的面,也都给澄清了。可是,我回去想了想。觉得还是太对不起亲家,也对不起老四媳妇。”
“我把他带过来,让他给老四媳妇赔礼道歉。老四媳妇啊,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这个人,真说啥坏心。他没有。他就是说话不经大脑。”
连老爷子就推了连守义一巴掌,让他给张氏道歉。
“咳咳,”连蔓儿就干咳了两声,“爷,你都说了,我二伯没有啥坏心。那还有啥可道歉的。不用道歉。”
连老爷子就看了一眼连蔓儿,又看了看连守信、张氏,以及跟在旁边的五郎、连枝儿和小七。
显然,这一家人都同意连蔓儿的话。
而连蔓儿表面上是不用连守义道歉,实际上,是不满意他说的连守义没有坏心那句话,所以不打算接受连守义的道歉。
连老爷子就有些尴尬了。说连守义没有坏心,是出于维护自己儿子的一种习惯,另一方面,也是想将矛盾说的缓和一些。以前,连守信这一家都不计较这些。
可今天,人家计较了,他能怎么办?
“这事,是你二伯不对。别的我也没啥可替他辩解的,可他这回是真喝多了,那时候在场的人也看见了。不然,他不敢这么胡说八道。……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以后肯定再也不会那样了。这……”
连老爷子的话又退了一步,但是还夹带着为连守义开脱的话语。
“二伯,”连蔓儿打断了连老爷子的话,看着连守义,好奇地问道,“二伯,你这脸,是怎整的?怪吓人的。你这么来,先还没给我娘道歉那,就把我们给吓了个够呛。”
“这……”连守义衝口而出一个字,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朝连老爷子看了一眼。
连老爷子坐在那,却故意不看连守义。
“我这,这不是喝多了吗,摔了个大马趴,就成这样了。”连守义就道。
再怎么摔,也摔不成那个样子啊,连蔓儿心想,看连守义那张脸,分明是被人下狠手给揍了。
是谁揍的连守义?
连老爷子吗?应该不是,如果是连老爷子,现在就该明说出来,而不是遮遮掩掩地,说什么是摔的。而且,以连老爷子的年纪,他怕也揍不出这样的伤来。
那么是谁?连守仁、连继祖、二郎?
都不可能,关于连守仁和连继祖,理由与连老爷子的类似。而二郎,就更不可能了。
不是连家人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