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曜满头热汗的粗喘着:“不行了母亲,啊啊啊鸡巴太爽了,儿子要憋不住了,儿子真的要射精了,母亲啊啊啊太爽了,母亲,母亲你放松一点让儿子出去,啊啊啊母亲……”
虽然这样说着,周文曜却丝毫没有拔出去的动作,还挺胯操得更激烈了,他粗喘着,低吼着,恨不得就此死在继母娇嫩的骚逼里。
此时此刻,周文曜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不想拔出去,只想将自己的浓精统统射入继母的骚逼,继母的骚子宫里。
一想到继母可能会因此怀上自己的孩子,他还更兴奋了。
周文曜再也忍不住了,在终于打开精关,张开马眼的那一瞬间,他狠狠的抬腰“啪”地操到了最里面,居然正好操开了花婉柔的子宫,将浓精统统“噗噗噗”射入了继母的子宫里:“母亲,啊啊啊儿子射进去了,都射进母亲的骚子宫里了……”
“相公啊啊啊……”
花婉柔猛然被周文曜灼热的精液射上了高潮,爽得狠狠夹紧了紧紧插在体内的大屌。
不像上一次,这一次周文曜射了许久才终于射完,精液还又多又浓,多到顺着他射完精变得半软的大屌溢了出来,从性器结合处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到了床单上。
周文曜双目赤红的看着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不但在属于父亲的婚房,婚床上操了继母的骚逼,还将自己的浓精射入到了继母的骚子宫里。
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但是。
他却并不觉得后悔。
周文曜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着:“母亲……”
花婉柔也已经脱力,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躺在周文曜怀里,她双腿张着,淫乱的骚逼里还紧紧夹着周文曜粉紫色的大屌:“相公……”
这一场激烈的交媾实在是太酣畅淋漓了,一时间两人都疲累得没有动弹,只是胸前剧烈的起伏,喘息着。
但过了一会儿,花婉柔突然动了。
因为她先前服下的淫药效果特别强烈,即使她被周文曜的大屌操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骚逼内却还是很快又空虚得直抽痛,瘙痒难耐起来。
花婉柔耸动着腰肢又紧紧的夹着体内的大屌“咕叽咕叽”套弄起来,没一会儿便将体内的大屌夹得再次充血肿胀变大。
“相公,我还想要……”
花婉柔都要急哭了,她摇晃着屁股,就像是发情的母狗一般诱惑着周文曜,“呜呜,相公,你再用力操操我的逼,用你的大屌狠狠的操我,我,我还想要,我还想要,骚逼里好痒好难受……”
“你快操我,我快不行了,相公……”
“好痒好难受啊啊……”
周文曜低头看去,此时两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的连在一起,他的精液跟母亲的骚水都挂在两人性器连接之处,周文曜黑粗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的了,而且他的屌太大,母亲的逼又太紧,他们两人的性器就跟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
“母亲……”
周文曜忍不住了,他微微往外退去,这时骚逼内的媚肉却还紧紧的黏在他的鸡巴上,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紧紧吸裹着他的鸡巴被他带了出来:“好紧……”
周文曜腹肌微颤,用力往力一顶,刚刚抽出半根的巨屌便又狠狠的操了进去,坚硬肿胀的龟头还直直操向骚逼内更为紧致的子宫口:“啊啊,好舒服……”
硕大的龟头被子宫口一夹,周文曜立刻爽得脸上的肌都抖了一下:“母亲……”
他一边再次狠狠挺腰“咕叽咕叽咕叽”操起了母亲紧得致命的骚逼,一边不住盯着母亲的骚逼看,见母亲的骚逼被他巨大的驴屌操得媚肉外翻都几乎收不回去的淫靡画面,周文曜便更觉得兴奋。
没一会儿,周文曜便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浓精都操了出来,还用自己的驴屌将母亲骚逼里流出的淫水跟自己的精液都“咕叽咕叽”操成更淫靡的白沫。
一边看着这样的画面一边操继母的骚逼,这感觉太极致了,周文曜很快便爽得眼睛都翻白,全身感官都完全被胯下的驴屌支配。
周文曜突然抱住继母娇媚的身子,将她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他则是趴在了继母纤细的身躯上,宛如野兽交媾般疯狂“咕叽咕叽”操起了继母的逼:“母亲,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这样儿子的屌操得更深了啊啊啊,龟头又被母子的子宫夹住了……”
周文曜压在继母身上疯狂摆动身躯快速操着逼,一双手也没闲下来,他一手抓住母亲由于被自己操得身躯直晃而晃悠个不停的大乳儿,揉捏起了母亲敏感的乳头,一手找到了母亲湿漉漉的贝肉,粗糙的手指疯狂碾起了母亲藏在贝肉里的骚芯。
“好紧啊啊啊,母亲的骚逼怎么越操还越紧了,好多水,母亲就被儿子的大屌操得这么爽吗?”
“要死了,儿子真的要爽死在母亲的骚逼里了……”
周文曜清晰的知道继母是认错了人,将他当成了父亲,她不是故意勾引自己的,错就错在头脑清醒却将错就错的他。
可是他忍不住。
他真的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