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毫无所觉,当然国公爷父子也不遑多让,每日都红光满面的,外人见了,还以为父子两一起当了新郎官。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花婉柔带上鼓起勇气跟着母亲出门的花滢滢坐上了去大长公主府的马车。
周镇廷早便知道了赏花宴的事,担心继女被欺负,前两日便开始装病不上朝,待母女俩出门,他立刻翻出夜行衣穿上,也是巧了,他刚爬上自家围墙,就见自家围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
父子俩对彼此多熟悉,一打眼就认出了对方。
周镇廷镇定地解释道:“我不放心你娘。”
周文曜心说你不放心个鬼,每夜宿在娘房里,将娘肏得下不来床的人分明是他,可父亲向来不关心娘,为何要偷偷摸摸跟着去宴会?
总不能是突然良心发现吧?
不对,他隔三差五会在后厨撞见鬼鬼祟祟的父亲,可以得见,父亲每夜其实都在府上。
但他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
父亲夜夜都宿在府上,却没有回自家的院子,可府中不是年迈的嬷嬷便是年幼的小丫鬟,大多年轻丫鬟还都在母亲房内,剩下的便都在继妹房内,难道父亲是宿在妹妹的丫鬟房内?
但一个小丫鬟而已,父亲也犯不着如此鬼祟,除非他所行之事见不得人。
父亲每日红光满面,显然跟他一样,亦是夜夜春宵没个停,电光石火间,周文曜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大约是属狐狸的,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父亲都要少他一半,所以他把父亲底裤都扒了,父亲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周文曜看着父亲道:“我是担心妹妹,想去保护妹妹。”
“保护妹妹为何行事如此鬼祟?”真鬼祟的人一边不开心的质问儿子,一边走向儿子,然后一脚将儿子“嘭”地踹下围墙落入院墙内的池塘,“为父怀疑你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