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自己也只是贪图自己的外形和名气罢了,所以一开始他就抱着做个炮友的想法,现在知道了璃真还未经人事,他反而有些犹豫了,璃真怕他反悔,急忙又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我一直喜欢你,但我不会因为我们发生了关系就要挟你,所以 ”荣治没等她说完,复又吻上她的唇,不是他不在乎她说什么,而是下身传来的致命吮吸感让他情难自禁,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牢牢箍住,寸步难行。他缓缓地一寸寸前行,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到了一层薄膜,他放开璃真的双唇,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说:“准备好了,我要进来了。”说完也不等璃真的回复,一个沉腰就冲破了束缚,璃真疼的大叫,荣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乖,我先不动,等你好一些了再开始好吗?”璃真点点头,眼眶里带着因为剧痛刺激而产生的泪水,她乖乖的把头埋在荣治的怀里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
其实荣治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实在是被吸得太舒服了,他忍不住轻轻抽插了起来,璃真此时也感觉下身开始分泌蜜液,之前的疼痛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快感,她扭了扭身子,示意荣治可以动了,荣治会意,说:“我开始了。”说完的那一秒就不受控制般的开始大力抽插,他实在是忍得辛苦,此时头上尽是细密的汗珠,璃真见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荣治鼻头上的汗。荣治被她勾的受不了,身下更是像开足马力的打桩机,搅得花穴一片泥泞,空旷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璃真的呻吟也在他的强力撞击下变得破碎。刚刚破处的身体格外敏感,荣治仅仅抽插了百余下璃真就又高潮了一次,荣治只觉得龟头被一阵热泉浇灌了,淋得他一阵激灵,阴道内壁的肌肉不断痉挛,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阴茎的内壁,爽得他险些缴了械。
短时间内经历了破处和两次高潮的璃真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这个样子有说不出的魅惑,荣治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到璃真嘴边,璃真看到了乖乖地张嘴含住,“妈的,这个女人真是个狐狸精。”荣治在心里咒骂,身下又是一阵胀痛,鸡吧更是又大了一圈,璃真也感觉到了,她嘤咛一声,说:“阿荣哥哥,再来一次吧。”声音因为含着荣治手指而变得含糊不清,荣治哼了一声,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等着我操死你。”说完就发了狠地开始操干,丝毫不顾及璃真才破处娇嫩的花穴是否能承受得住。璃真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这时她又想起了barbara的“死鱼论”,心想自己也太弱了,连“死鱼”都承受不住。她的手臂环抱住荣治的腰,手指深深嵌入他精壮的后背肌肉中,荣治的操干实在太过猛烈,她已经连叫都没力气叫出声了,她无力地靠在床垫上,眼前是在她身上不断耕耘的荣治结实的胸肌。因为荣治操穴的动作实在太快,璃真甚至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重影,她抬起上身,用嘴唇攫住了泽北的乳头,在嘴里轻轻啃咬舔舐,泽北只觉得自己浑身肌肉一紧,那是从未被发掘过的敏感点,被璃真精准地抓住了,他头皮发麻,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感觉自己快射了,下身也加快了速度,璃真感觉到了,她吐出嘴里的乳头说:“哥哥射给我吧,我有吃药。”
“该死,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骚。”荣治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说完又疯狂抽插了上百下后将一股浓精注入了璃真的花穴。不愧是身体素质绝佳的运动员,泽北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才清仓,璃真只觉得下体一阵滚烫,随后大腿又是一阵抽搐,这是第三次高潮了,她和泽北两个人同时到了顶峰。
刚射完的鸡吧还在穴内微微跳动,泽北感受着璃真高潮后穴内肌肉的跳动,仿佛飞机杯一般,?让他从头皮酥麻到脚趾,他手一松,整个人趴在了璃真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璃真双臂环住荣治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让他贴在自己胸口休息,房间复又安静了下来,唯有两人事后剧烈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