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用食指沾取了一点白色液体,眼珠一转,伸手朝陈鹤青的唇瓣抹去,陈鹤青虽然反应迅速,握住她的手腕扭头躲避,但还是弄脏了他的唇角。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视线牢牢锁住她,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试图将手腕从男人的掌心抽回来:“开个玩笑嘛,你年纪比我大,该不会还要跟我这个小女生计较吧。”
陈鹤青眯起眼睛:“话里话外,在说我老?”
“我可没有说!”沉宜就算是心里真的这么想,她也不可能这么不识趣地当着陈鹤青的面讲出来,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刚刚只是想让你也尝尝冰淇淋的味道……”
“……”
“我发誓下次再也不……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鹤青欺身而上,推着她压在车后座亲吻,她一只手被桎梏在两人身体中间,另一只手还拿着小杯子,里面装有未吃完的甜筒。
习惯性地勾住他的脖颈,冒着凉气的塑料杯就贴在他的脑后,唇舌间还留有浓厚的奶香味,连带着这个吻都变得香甜起来。
陈鹤青毫不费劲地顶开沉宜的贝齿,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湿滑的舌头彼此交缠在一起翻搅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衣服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两人的体温逐渐上升。
沉宜的鼻尖充斥着陈鹤青的气息,如果两人再次在黑暗里相遇,她相信自己一定能仅凭气味就认出他。
察觉到对方的撤离,她不满足地半睁着眼睛,手腕向下按压他的脖颈,伸出小舌头去追他的唇,粉嫩的舌尖在两片红唇间灵活地蠕动,细细舔舐着刚刚被她抹了冰淇淋的嘴角。
甜的。
她像是一只贪吃的小猫咪,馋到要去舔舐主人还残留着食物香味的嘴角,舔完她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抿了抿仿佛在琢磨是什么味道。
陈鹤青的手掌在她的腰窝附近轻柔地抚摸,沉宜痒得不行扭动着身体往他的怀里钻,四目相对,她突然僵住身体,明显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自己的下腹。
彼此已经探索过太多次对方的身体,大多时候沉宜只是和陈鹤青亲吻就能湿透,她此时说不出任何挑衅对方的话。
因为比起陈鹤青,她的欲念更重。
钳制住她手腕的虎口稍稍放松,沉宜顺势摸上陈鹤青的胸口,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臂往上滑动,微弱的电流在摩挲中四处乱窜。
沉宜揉捏了两把陈鹤青的胸肌,饱满且极富弹性,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好大……”
光是隔着衣服,她就已经能够回想起直接触摸的手感。
陈鹤青低头瞥了一眼,双手掐住沉宜的腰侧,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沉宜叉开腿跪坐着,旗袍的下摆正好一同盖住了陈鹤青的下体。
危险的气息离她更进一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手心从旗袍开叉处探了进去,握住她的臀瓣。
沉宜抬起屁股重重地坐上他的性器,扭动腰肢,被无痕内裤包裹着的私处在他的双腿间前后摩擦。
她以实际行动来回应他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过时了,还是说你现在才良心发现?”
陈鹤青有良心吗?
她表示质疑。
她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的提醒她,那当初在一切错误还未开始的时候,他怎么不问她。
陈鹤青按住在他身上乱动、四处挑火的沉宜,优雅知性的旗袍下,他的手指拨开内裤,指腹轻柔地摩挲肥厚的阴唇:“担心你神志不清醒,认错人。”
“我没有当别人替身的爱好。”
沉宜觉得莫名其妙,她是有点晕,但是还不至于糊涂到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吧?
他的手指找到隐藏着的小珍珠,两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丰沛的汁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她挺起腰往他的小腹贴:“嗯啊……摸到了……你再揉揉它……”
她抬起凝结了许多水珠的杯子,贴上他的脸颊,陈鹤青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看着她,她俯下身子封住他的唇,凉意也袭上她的侧脸。
唇舌厮磨间,她低声叫出他的名字:“陈鹤青,你是在吃醋吗?”
沉宜检索自己大脑里所有记忆,都没有想明白陈鹤青这句话的缘由,虽然不认为陈鹤青会吃醋,但她还是愿意在口头上占占他的便宜。
陈鹤青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似乎在嘲笑她的异想天开,两指挤进两片花唇的间隙,抵上水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沉宜不在乎,扭着屁股主动去含他的手指。
今晚的她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热情主动,没有遮掩,而是将欲望赤裸裸地摊开在他的面前。
车在陈鹤青的住所外停下,司机没有出声提示,而是选择安静地等待。
两人的着装总体来说还算体面,只是衣服上多了些褶皱,看起来稍显凌乱。
陈鹤青要抽出手,沉宜夹紧屁股,紧致的甬道死死缠着他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别拿开……”
“那我让司机把车开进车库。”陈鹤青的大掌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指尖隔着衣服若有似无地划过奶尖:“你是想在车上,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