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闪着润润的水光。
她难耐地并拢双腿,穴口被粗壮的性器干到一时之间合不上,还在往外流着水,黏液将干净的床单被褥浸湿。
自己伸手扣弄湿露露的私处,可终究还是差了点感觉,怎么揉都不对。
“呜呜呜……哥哥……你过来抱抱我……”沉宜越说越难过,莫名地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狗,根本没有人爱她。
陈鹤青找到体温枪,刚走到床边,沉宜翻身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胸口,她抬头索吻,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先量体温。”
他把她按回床上,体温枪显示温度已经超过38度,强迫她吃完药,他才有空料理自己。
沉宜整个人被埋在被子里,眼巴巴地盯着陈鹤青,他摘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抬眸盯着她的脸,一只手握住性器快速套弄。
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自慰。
陈鹤青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般,不断刺激着棒身,大拇指滑过铃口狠狠按压,沉宜张了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他心口一震,呼吸粗重,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唔……”
精关一松,陈鹤青当着沉宜的面,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