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薛白陵被骂了一顿。
林乔跑出门去。她懒得多解释。身正不怕影子斜。
一个人在酒吧廊道里寻摸到出口。正好沉随历找自己。
林乔最后出门,站在酒吧门口打车,l林乔回头看,酒吧上挂着会所几个字,黑色的门口仿佛深邃神秘的漩涡,路人稍有不慎就要跌入其中。
站在门口都仿佛要被妖风浸润。
林乔左右转头,宁愿走远一点,站到另一个看起来正经一些的店门口,改了定位叫车。
普普通通的林乔,和这些东西这些景象才相配。
店是一家小吃店,门口有常年积累的油渍,却只有一股干干净净的气息。
“给我来一份小笼包。”
林乔对店主说,还顺手买了牛奶。
薛白陵摸摸杯子,平白被人污了清白,生气也正常。
“先生,您现在一个人,要不要叫些人一起热闹点……”
经理暗示性地道。
薛白陵捋了捋头发,躺在沙发上,他毕业也没有多久,身上官僚的气息却浓厚,黑白衬衫穿在不同人身上是不同的感觉,以前的薛白陵一双桃花眼让人看了就觉得轻浮,现在稳重了一些,修长手指插在深色头发里。
“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些人真也装作好友般互相闲聊,唱歌谈天,只是忽视了坐在中心的薛白陵,好几个人显得包厢里人气充足,十分热闹。
薛白陵喝了两瓶酒,拎着一瓶回家。
房间被打开的时候,沉随历正在看新闻,书卷气的五官专注在一件事上时看上去十分吸引人。所谓是男人最具有吸引力的时候。
现在信息便捷化,消息都直接发送到手机上,无论是时效性还是数量都比报纸高上一筹。
门拉开了。
林乔进来。
反手把背后的门拉上,但不影响光线。柔和的人造灯光点缀了客厅。何况沉随历把窗帘拉开了。日光直接从窗户传过来,形成刺眼的亮。
这么光明正大的。
“你忘关门了。”
林乔说了一句,她本来想敲门,但这门一推就推开。
“我在等你。”
“我知道。”
林乔浑身不舒服。
“那你也不能忘记关门,被发现怎么办。”
林乔就很烦。
男人已经放下手机,等待林乔走到自己身边,一双细长已经生了少许皱纹的丹凤眼清浅半和。浅棕色瞳仁里林乔的身影逐渐清晰。“沉鹤已经走了。”
“怕什么。”
他胸有成竹地说道。
“他到时候找麻烦肯定找我不找你。”
“武松杀潘金莲的时候也没见他饶过西门庆,我们是一起的。”
“谁是潘金莲,我是被迫和你一起的,趁早分。”
“你这话我不爱听。”男人摸摸林乔的手,下巴点在她肉肉的肩膀上。
老谋深算,老狐狸一只。
他把林乔裹进怀里,如同抱住一团猫咪,手掌温和地让她感觉不到一点不适,调整坐姿。又让人难以挣脱。
“看书吧。”
男人斯文温和地道。
沉随历一身西装,男人就应该穿制服,穿常服就显老得很。黑西装白衬衫穿上去,让人有一种玷污高岭之花的莫名感觉。
西装是定制的。
款式简单。
男人有一种老派绅士的气韵。
沉随历垂眼,看书。
心悸和男人的味道同时强袭上前。
包住林乔的手脚。
“你让开,我又不是没地方坐。”
“这是情趣。”沉随历无奈地说,低沉声线按摩耳蜗,引起林乔耳膜沙沙的震动。
食色性也。
人爱好的东西不外乎名利财色。
再地位高的人也概莫能外。
林乔从手机里翻出本小说看。看了一会,沉随历的呼吸一直打在她耳朵边上。
一双眼睛观察她。
他和林乔很久没有见面了。
沉鹤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她把她带离了父母身边,不允许林乔见她爸妈,林乔只能接触到沉鹤的圈子。
她在这几乎没什么朋友,京城对于林乔来说,不就是个大一点的笼子。
沉随历怜爱地拍拍林乔背部。
沉鹤就这样对待她。
但不得不说,经过京城风水和美容院的保养,林乔普通的五官也水灵,精致了。
沉随历能发现林乔的每一个变化。
“你别觉得沉鹤现在走了,就管不到这里了,他爸妈都没死。”
“你知道他爸妈是谁吗?”
“谁?”林乔没多大关心过。
但即使是她这样不怎么关心政治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不由自主往外凸。“他之前在南省任职过。居然是他。”
至于妈妈的名字,也挺如雷贯耳的。
林乔不由直起身,表达尊敬。
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