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
“躲你干嘛?”岑晚扬起笑脸,摸钱缪垂在身侧的手,握住向下拽了拽,主动亲他的唇,分开时克制地清嗓子,“换衣服,我还开会呢,很快啦。”
她说着就要回客厅,被他从背后拉住胳膊正过来。
“你嗓子怎么了?”钱缪没什么表情地问
“有点儿感冒。”
岑晚还是笑,她一直笑的原因只有两种,一是特别高兴,二是特别心虚。
“穿这衣服呢?”钱缪拎着她的袖子捏起来,“感冒所以冷吧?”
“嗯。”
他缓了口气,两只手抄进西裤口袋,一瞬不瞬盯着她,“说不说?”
岑晚心口跳的厉害,喉咙都变得更疼了,脑子很乱,今天在公司她顶着明晃晃的罪证在公司的高层会议上撕资源,句句对准岑昭。而岑昭目露凶光的眼睛也对着她,会议室里都是个顶个的人精,都看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岑仲睿无奈地最后当和事佬,却也算为岑晚说了句公道话,“小晚,你嗓子不舒服,回去歇两天吧。这事儿我知道了,会有所选择。”
岑晚在工作场合不遮不掩,甚至想要昭告全公司的人,让他们都看看岑昭到底是什么货色。而现在站在钱缪一个人面前却巴不得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她真的不希望让他知道。
净想着争权的事,脖子上的借口还没抽出工夫考虑,他却提前回来了。
哦,还有玉镯,玉镯她也没想好托辞。
岑晚下意识向旁边撤了一步,不敢看钱缪的眼睛,小声说,“那个,我先把会开完行吗,等我一会儿。”
再给她点儿时间做心理建设吧。
“你脱我脱?”钱缪语气平静,态度却很强硬
岑晚浑身一紧,抬手护住衣领,把下巴躲进去。
钱缪面色冷下来,他不愿往那方面想,可是又不得不生起气。
岑晚现在有她的正牌未婚夫,逢场作戏也好,半推半就也罢,如果双方做那件事的时候都是自愿的,钱缪心痛地想,他没什么资格去阻拦和说教。
只他一个人难受就行了。
可是岑晚当前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人欺负了,躲他,怕他,还不想告诉他。钱缪的火气“噌噌噌”地飞长,溢过脑顶,就要忍不住了。
“他碰你了是吗?”
嘴比脑子快,浑身的肌肉在颤抖还要在说话之前。钱缪连嘴唇都在抖,像是冷的,心里跟着疼,说不上来的滋味儿,比刀绞还难熬。
“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岑晚愣住了,等钱缪说完了第二句话,她才转过来「他」指的是谢逸仁,急忙放下手,“你想什么呢!不是。”
他稍好受了一点点,脸还是沉着,“那你遮什么。”
岑晚没辙,慢吞吞把毛衣脱了下来,手接着去解睡衣的纽扣,想要用身体自证。
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手就被钱缪握住,他的声音里燃了火。岑晚抬起头和他的目光相对,钱缪的眼睛也狠厉地烧了起来。
“谁?”
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想摸她的脖子可还未触到就缩了回去。
钱缪吸了一口气,“谁弄的?”
岑晚原本白皙修长的颈上围着几圈红肿,红肿的边缘是深紫色的淤血。
有什么看不懂?是被掐出来的。
钱缪很绝望,这还不如从岑晚身上看见旁人留下吻痕。
“……岑昭。”岑晚这么多年没从钱缪脸上见过这种表情,正要大度解释,“没事儿,昨天——”
“你大哥?”钱缪眉心拧成一团,“没事儿?你管这叫没事儿?!”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哎呀,他想吓唬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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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啦抱歉,白天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