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夜是饿醒的。
她是被他干得狠了,又饿又累。等她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裙子被他撕碎了,而内衣裤也脏了。
此刻,他不在她身旁。她无衣可穿,羞得很。
忽地,卧室的趟门被推开,是他走了进来。
十夜发现,他穿的是和服。
穿和服的明十有一种优雅又含蓄的日式古典美,令她想到了美丽风雅的光源氏。
她的确诧异,开口问他:“你是日本人?”
明十摇了摇头,“我是中国人,我爸爸也是中国人,不过我妈妈家族是比利时人,但我妈妈是中日比利时三国混血,我居住在中国。因为在这边有生意,所以每年会过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他比了比宽大的袖子道:“入乡随俗罢了。”
她还看见,他将一套女式和服和一套新的内衣裤放在了榻上。她的脸又红了。
“我给你做了吃的,起吧。”他说。
十夜红着脸,用眼神示意他回避。
明十看了她一眼,忽地压近,手握住了她一边乳房仔细地抚摸,并捏住了那颗立起的小红果,“你身体,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呢。”
她咬着唇,才不至于发出声音,此刻真的是羞死了,恨不得钻进地缝。她拼命挣扎,一手去扯毯子想遮挡一下身体。
他看了她一眼,强行按住了她。他力气太大,她根本动不了。他说,“你身体很美,不需要遮掩。”然后取来内衣裤替她一一穿上,跟着是和服。
最后,他还替她盘头发。是那种日式的头发。
她发长而浓密,平常都是一个低马尾了事,此刻被他一双温柔的手托着,满头青丝在他手与指间缠缠绕绕,而她看着他一双动人的手,蓦地想起了昨夜,他的手是如何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身体。
她的锁骨红了,身上的肌肤发红,藏也藏不住。
但此刻,她隐隐约约闻见,他身上的血腥气,很淡,不仔细闻不一定会察觉,好像是从他指间渗出。她向来,对血腥气敏感。
明十将一把鸡翅木梳子插在了她浓密的发间作固定,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点头道:“的确是个美人。”
她换上木屐随了他小步跑着,来到饭厅。
他一回头,就见她婀娜窈窕的身姿,真是一个明艳又动人的女人。他说,“日本女人个子不太高,穿和服不显身段。你穿着好看。”
俩人已经入席。
她侧摆着双膝,姿态娴雅地坐在地板席上,说道:“但是真要论起来,别国的女人也穿不出日本女人的味道来。她们穿和服,很特别。那种风韵,很难模仿。”
“也是。”明十同意地点了点头。
她笑,“但你穿和服真好看。穿西装也好看。”
明十脸上没什么表情,给她夹了一块炸天妇罗。“今天是你第一次来我家。临时我也没有备别的菜。先吃日料。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日料多生冷,但他很体贴地做了热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所以地狱拉面不敢放太辣。”
她惊讶地抬头,没想到他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内心却很温暖,体贴又细致。
“能吃辣的。”她莞尔。
“好。下次我给你做四川麻辣火锅。”他颔首。
他的那一碟,只有一块肉。她还注意到,是一块肉扒,血淋淋的,是全生的。他吃。只见他用锋利的餐刀优雅而娴熟地切割,将骨剔了出来。即使蘸上酱汁,他含于口中的肉,一咬下去,就是鲜血淋漓,浇了他一嘴。
十夜一怔,他冷白的脸上,嘴角流下一行血来。诡异到极致的美。他那样深邃的脸,看不到底的眼睛,染着鲜血的红唇,无一处不妖异,无一处不美。
她隔了餐桌,用纸巾替他擦拭嘴边的血液。
只是最后,这顿来自于上午十点的“早餐”也没能好好吃完。
是始于一杯清酒,他让她替他斟酒。
她袅袅娜娜地站了起来,不是她想这样扭捏故作姿态,是那件和服太紧身了,她只好这样小碎步。而当她来到他身边,执了小酒壶正要给他倒酒时,他将她一扯,她还懵着,而整个人已经落进了他怀抱里。
他将酒壶嘴灌到了她嘴里。
她被呛了一下,吞咽了好几口酒,而他沿着她喉咙舔着她洒出来的酒,一路舔进了她嘴里,他扣着她,吻她。
而他的手已经拆开了她的腰封,那条原本下摆很窄的和服洒了开来,他的手指从她大腿摩挲而过,然后狠狠地插进了她的穴里。
她闷哼了一声。
明十看着她沉浸在情欲里,他低喃:“我说过,你令我很有吃欲。”说着他的手越插越快,她死死咬紧了唇,头往后仰着,身体难耐地颤抖,她的头一下一下地颠簸,看见的全是倒过来的树影、天光与秋日里的花。
她高潮了,喷了他一手,他将她放到桌面上,将她腿大开,双手按在她双膝上,然后他将硕大炙热的阳具插了进去。
十夜疼得蹙眉,他太大了,尽管她高潮了一回,却还是痛。
他察觉到了,手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