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这里不是一个女孩子该来的地方。”他说。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和服下那道被她扣进他骨骼下皮肉的伤口,他抹了一手的血。
然后,她就看着他,他低下头来,舔舐手上的血。
他的眸光扫了过来,懒洋洋的,像餍足的豹。
一滴血滴落地板。
他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手指上的血。
十夜身体一颤,只觉寒冷。
他体贴地问,“很冷?”
然后,他轻笑了声,“也是,这里是森林,是很冷。上来吧,我看你脚崴了。我背你回去。”
他蹲了下来,她犹豫了一瞬,轻轻靠到了他的背上。
他将她往上一托,背起往回走。
她的双手就拢在他颈动脉侧,那里有大动脉,此刻血液在动脉里正咚咚咚地跳动。只要她一握,就可以致他于死地。现在的他,是最脆弱的时刻。
那间木屋,充满了血腥味。
她闻到了。
“你在想什么?”他忽然问。
“想你。”她答,亲了亲他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