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而她就跪在他腿前,虔诚地捧着他那根东西,爱不释手地吸吮。
明十仰起头,青筋暴突,极力平复了一下,才讲,“阿梨,其实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也不必这样。”
肖甜梨将它吐出,睨他:“阿十哥哥,你口不对心。你嘴上说不喜欢,身体却喜欢得很。尤其是那根丑陋的大东西!你看,它都在向我点头了呢!”说着,又将它含了进嘴里,一边睨他,一边含着,舔着。
明十十分羞愧,脸红到了极点。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不愿意,她这样去讨好他。知道他站不住,十夜站起,将他往旁边的地毯一推,他倒了下去,她身上衣衫早已褪尽,赤身裸体匍匐着,爬到了他身边,她又将头埋进了他的茂密处。
他要来拌她脑袋,她就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磨他那根东西,一下是痛,跟着是爽到极致的麻,他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她从它吐出,一边舔,一边说,“阿十,你射给我。我就不舔你。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这样的艳鬼,又有哪个男人能是她的对手,他根本就是她的手下败将,她的裙下之臣!她给了他两个深喉,明十没忍住,全射进了她嘴里。
他很慌张,连忙扯过床上的被子,讲,“快吐出来。刚才是我没控制住。”
“我喜欢吃你。”她一笑,吞了下去。
还有一些乳白顺着她小嘴、下巴,锁骨,一路滑了下去,划过深深沟壑,然后是肚脐眼,最后是滑进了那处惹人遐想的神秘地带。只是一下,他就又硬了。
肖甜梨知道他厉害的,用手指点了点他那根东西,讲:“你真是可爱!”
明十的温柔再也无法延续下去,他蛮狠地掰开她双腿,一下一下地冲撞。
尽管她很湿,但他实在是过大,和她的狭窄并不匹配,被他这样生硬地弄,她疼得有点受不了,但快感却也来得比想象中的快。
她死死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和她又滚到了铺了厚绒毯的地上,她想要骑他,才将他压制住,跨坐在他身上,还没开始扭,他双腿发力,窄腰一蹬,又将她推翻在地,她背对着他,想要反杀,他膝盖往她尾椎一顶,她痛得发麻,只软了一下又被他膝和腿压在地上,她想要保持平衡只能双膝跪地。
他没有停顿,双手掐着细腰,狠狠地攻了进去。
她被撞得一下一下地在空中颠簸,她的发全散了,铺了一身一背,他一手下了死力钳制她腰,腰侧瞬间多了几道青紫,他也没有怜惜,但空出的那只手倒很温柔,将她满头青丝拨开,他俯下头来,亲吻她背。
她回头睨他,妩媚万分,“阿十,你这人还真大男人主义。就这么喜欢后入的!”
他听了,轻笑了一声,拨发的手攫住她下巴,将她头扭了回来,和她接吻。他的唇咬着她唇,带了点力,似亲吻似啃噬。
她吚吚呜呜着,很快就到了。
明十心中一动,温柔了下来。
一切又似和风细雨。
他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这一次,是最传统的方式,他也相当温柔。
十夜抱紧他背,一直呼唤他的名字。
明十,
明十,
阿十。
他和她十指相扣,轻吻了吻她肉肉的唇,又再不舍地吮了吮,他才舍得离开她唇,他轻抚她妩媚流丽又多情的眼,轻声说,“我在。阿梨,我在。”
俩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八点了。
昨晚太过于折腾,她破天荒地睡到了八点。换了平常,她六点就起了,最迟也就七点。
她一动,明十也醒了。
她对上他深邃双眸,她亲了亲他眼睛,说,“早。”
明十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十夜,十夜之期到了。”
“嗯,我知道。”她还是笑着说的,笑得十分灿烂,但还是带上了鼻音。
明十看了她许久,直到眼酸了,他终于错开了视线。
他掀开被子起床,“我送你回家。”
她一动,倒吸气。
明十垂眸看她,她身上全是青紫,腰上拿五指手印尤为严重。
她笑着横他,眼波流转:“你这人,挺禽兽的。”
明十也指了指自己的腰腹两则,“你也是,不遑多让。”
这一次,他依旧很有耐心,给她一件一件穿衣,从小衣小裤到外衣外裤。他还给她梳头,他那梳头技术,还真是一流。
她快给他一边按摩一边梳给又弄睡着了。
“好了。”他贴着她耳,温声说。
一霎,她的耳廓就红了。
她放软了嗓音,沙沙哑哑地喊他,“谢谢阿十哥哥啦!”
她又亲了亲他唇,“我心悦你。”
明十回应,“我也是。”
明十给她弄了一个大辫子搭小辫子的西式盘发。她发太多又太长,所以他花了点时间和技巧给她盘。当盘好了,她发现,的确十分好看,显得她一对眼睛尤其的大且明亮,脸型也被他修饰得很精致。
她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