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球,可他的目光越过距离,所有的注意力和神思都凝在黑球上。
咚。
所有的声音他都已经听不见了。
心跳在胸腔里,自那一下敲响以后,开始狂野地跳动。
郑家既然把消息流出来,说明是看重俞时安。而他们要办订婚宴,请柬迟早会出现在温淮佑的桌子上。
清晨助理就给送来了,他没问是否出席,只问送什么礼。
上上下下都是他家里的眼线,左左右右都是已经填了答案的问卷。
温淮佑却问,“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尚且健康。”
对方的忐忑反而让他露出一点微笑。
“太久不见,显得我不孝。今晚安排顿饭吧。”
“……是。”
助理有些心惊胆战,退下去又转回来,想起自己的初衷。
“那郑家的订婚宴?”
温淮佑头也不抬,“珠宝。”
他还说,他亲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