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性器又粗又长,即使狠命抽插,仍有一截爆着粗筋露在空气中。你平日粉红的穴口如今已在敌方的侵略之下变得鲜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带出,露出嫩红色的里馅。
平时花瓣掩藏的肉芽已经肿大到藏不住的地步,直直暴露在空气之中,时不时被娄崈望浓密的体毛摩擦,又被肉体狠狠撞击,已经不自觉地在颤抖。好像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到了穴口和肉芽之上,肉芽都因为供血过于充足,像是有了第二颗心脏一般,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因为看到了,所以忽视不了,所以在意。
你的眼睛闭不上了,大脑已经难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你只能被动地接受,被动地看着,然后被动着高潮。
娄崈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你的臀部被撞的火辣辣地疼,连穴道都应激得猛烈收缩着。娄崈望猛地捏紧了你的腰,狠命地将最后一截送进了你身体的最深处。你们的身子一起颤抖着,你的花道涌出的花液被更浑浊的液体冲刷着,又被粗壮的敌将堵在最深处,胀得你又麻又疼。
娄崈望抖着身子,将白色的浊液送进你身体的最深处,尔后缓缓抽插,眯着眼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而你早已体力不支,倒在了桌面上。
待娄崈望抽出疲软的性器,你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穴口,疯狂地向外涌。&9413;&246;18t&120202;c&246;&8575;蒍楍攵唯1槤載蛧阯 綪至リ&9413;&246;18t&120202;c&246;&8575;閲dμ
娄崈望欣赏着美景,笑了。他抽了几张纸巾,清理了自己,后大发慈悲地为你清理。清理完毕之后,他盯着你火辣辣的穴口,咂舌,他拿着纸巾,压在了你的穴口,“要不,就把这些纸塞进去,堵住吧?不然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出来,你还会很困扰呢。”
你听到了他的话,你猛地坐了起来,推开了他的手。可是你全身都是软的,你好不容易支起身子,然在双脚沾上地的那一刻,你的双腿酸软,还没站稳,你就软倒,就要往地上摔去。
娄崈望手疾眼快,将你拦腰抱住。抱住了你,他笑,“这是在投怀送抱吗?刚刚还没满足,还想再来一次?”
你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到他的怀里,你全身无力,又被他抱着,你全身动弹不得。但是你还有嘴可以动。你没有力气,但你语气还是恶狠狠地,“滚,你给我滚。”
你的反应,娄崈望越看越喜欢。他看着被你自己咬得嫣红的嘴唇,心情很好,“好喜欢娃娃呀,怎么办,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说完,他俯身,亲了你的唇,在你反击的下一刻,离开了。
你被他放到了椅子里,你喘着气,恢复体力,而他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着装。
等你有了力气,他也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他还好心地为你整理,你狠狠地打开了手,尽力站起身来。你踉跄地走到门口,娄崈望也不阻止,就坐在椅子上,挑着眉,微笑地看着你,表情好似一切尽在掌握。
你被他的情态惹火了,你快步打开门,刚要说话,却被门外的景象堵住了嘴,心都凉了半截。
门外站着两名西装革履的大汉,比你高了不知多少,笔直的西装之下,是轮廓清晰的肌肉。他们看到你打开了门,毕恭毕敬地向你低头,齐声叫你:“小姐。”
你的全身一片冰凉。意识到了什么,你僵硬地回过身,就看见娄崈望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你走来。
他的表情越是闲适,你的内心就愈发无力和愤怒。娄崈望走到了你的身前,俯身,近距离地看你,“怎么了?你好生气的样子。”
“滚!你给我滚!”你的心弦被他的表情和语气拉断了,你只有用力地捏着门把手,才能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你做什么都好似不能撼动他的情绪半分,他翘着嘴角,压在了你的耳际,“好的。那我下次再来。这次,就多谢娃娃的款待了。”
还有下次?还有下次。还有下次!
你被他的话刺激的思绪混乱,娄崈望早就走了,你都没有反应。最后,你合上门,呆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崩溃地哭泣。
不,不要再有下次了,不要再有下次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你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你在抽泣,没有注意到。
来人敲了很久,没有应答,于是直接推门进来了。
来的人是娄建宇。他踮着脚握着门把手,叫了一声,“娃娃老师,老师?你在吗?”
你的抽泣声被他听到了。他合上门,门发出了不轻的响声。他急急忙忙向你的位置上走去,却被弄乱的椅子绊了一下。
他走到你的位置边上,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正在哭泣的你。
他有些手忙脚乱,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寻找纸巾。
“老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不哭不哭,不哭不哭。”他的小手里抓了一大堆的纸,他凑近了你,为你拍背,将纸巾递到了你的面前。
你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了,你抬起了头,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来人。你的视线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