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始有终?什么事?
不用思考,你下一刻就知道了。
桌面被收拾干净,你的身子被抱了起来,下一刻,你趴到了餐桌上。
“娃娃吃饱了,可是,我还没有呢。”
答案很明显了,你的反应再迟钝,你也该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你就要挣扎,可娄崈望快你一步,将你牢牢摁在了桌子上。
你的上半身在桌子上,下半身悬空。你太矮了,双脚居然碰不到地板。你的双腿不安地扑腾,感受到硕大、圆润、坚硬的外来物压在你的腿心,你的双腿扑腾得更加厉害。
“乖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怎么可能乖,周围的人还在,餐厅和厨房离得不远,你一偏头就能看到,甚至不需要偏头,你都能看到地面映出他们来来往往的身影。这里的声音那么大,你不信他们听不见,不知道。
羞耻和不情愿让你的动作停不下来,娄崈望叹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将又长又硬的阴茎插进了你的花心,他还惋惜,“都说让你乖一点了。”
皮肉骤然被绷紧,被撑开,饶是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但是疼痛还是闯出了你的喉咙,通过你的声音逃蹿出来。
娄崈望插得很深,你甚至有一种被捅穿的感觉,加上你刚吃东西,一股反胃的想法涌上你的大脑。
“真紧,真热,真湿。”娄崈望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笑着赞美你。不等你适应,他掐着你的腰窝,开始冲撞。
“不要在这里!有人在看着,有人在看着!”你哭了,羞耻让你的眼睛不敢睁开,你不敢看周围的一切,你生怕对上他人嫌弃的目光,让你本就体无完肤地尊严一点点消失。
“别担心,没事的。”娄崈望按着你,腰胯不断用力,狠狠地撞上你的花心,又推开,又对准靶心,将长戟狠狠地往靶心扎去。
“轻点,轻点,太用力了,太深了!我好痛。”闭上眼睛,为了弥补丧失的视觉,你的神经末梢变得越发敏锐。肉体被磨擦,被撞击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了一百倍,源源不断地通过腰际传上大脑。你受不了,你求着他,希望你的乞求能奏效,让你好过一点。
兴头上的人怎么会停下,他听到你的央求,动作越来越重,“轻点?我看不要吧?”他俯下身子,在你耳边吹起,“你听听,小穴在流口水哦?好像在说重一点,重一点哦?”
随着他说话,温热的气流拂过耳朵,钻进了你的大脑里,然后一路向下,在你的腰上横冲直撞,让你的整个腰麻了一片。
你难耐得弓起身子,却在他的手掌压制之下,难以动弹半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你的肉穴还在向外头汩汩地流着水,湿哒哒的,拍打水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特别明显,特别刺耳。
他们肯定注意到了。这样的认知让你的身子紧绷。你很焦急,你很难过,你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你的穴肉因为紧张,绞得很紧,绞得娄崈望又快慰得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真紧,这么兴奋,这么喜欢的吗?”他停了下来,享受着被软泥裹紧的快乐,“那就让你更快乐!”说完,他又狠狠地撞着你的身体,将长戟又一次扎穿了你的花心。
突然的攻击,让你溃不成军。酸软到了一定程度,竟然会被化作快感,盖过疼痛,让你的身子弓成了一张弓。你的四肢都僵直了,你的腰剧烈地颤抖着,全身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在颤栗。
“这么爽?可不能丢下我。”你的一只脚被放到了餐桌上,你的花心一凉,你的花心毫无遮掩地展示在娄崈望的面前。
殷红的花瓣不断吞吐着深色的巨物,因为口径太小,吞吐得格外费力。腔道的容量很小,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吞下这身量壮硕的巨物竟然没有让自己粉身碎骨。
不过这样爽快的触感对于娄崈望来说,和粉身碎骨了没什么两样。小穴像是贪婪的口袋一样的,吞咽着长戟,看得娄崈望眼热,几乎是下一秒,娄崈望又向你的身体发起了进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所到的地方越来越深,越来越远。你们链接的地方,都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之中变得越来越红。你的身子受不住,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地往外喷溅着清液,打湿着你们的腿间。
你的力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之中被耗尽,他的撞击还没有停止,你本来紧闭的眼皮在他的撞击之下,居然也开了一条缝。
藏在花瓣里肉芽,被重重压在餐桌上碾压,她哭诉着,却没有人搭理,只好将所有的委屈尽数传给大脑,让大脑给她主持公道。
可是大脑却支配不了四肢,就算支配得了,也在娄崈望手掌的镇压下消弭。
他压上你的后背,啃咬,用手抚摸着你的肩膀,你的肩膀痒痒的,随后一整块肩膀都麻了,让你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他的手在你的脊椎上作乱,胡乱点着,胡乱画着,你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又引得你到了下一个高潮。你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你的哭泣绵绵不绝,在他的撞击之下支离破碎,变成了娄崈望最好的助兴剂。
娄崈望的手按在你的腰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