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沉令仪负责镇守的关山旁边有一个名叫月下城的城镇。别看这城市的名字富有情调,实际上这个城镇世代都是做盐的。
这个城镇的城守叫做金佑福,最近失踪了。
“金佑福去哪了?你们竟一个人也查不出来!我要你们何用?!”
齐圣睿一把将桌上的装了滚烫茶水的杯子扫下,哐当一声,上好的白瓷杯瞬间四分五裂了,滚烫的茶水泼到面前的人身上,烫得下意识想要后退,但理智回笼后,却硬生生地原地不动。
齐圣睿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比齐圣黎小,但年纪轻轻野心和能力在朝廷上已经渐露头角了。
圣上上年将太子齐圣慧手里的官盐事宜交给了他。
这可是一件香饽饽,所以当时齐圣睿无视齐圣慧,接过这件差事的时候,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至此他手上掌握了官盐、官粮的两大民生事宜。
“金佑福不可能就这样消失的,来回几天他府里出入的人都无异常”
“他手上的账簿有找出来吗?”
齐圣睿寒冷的目光盯着在说话的一个亲卫。
那人被看得冷汗都要流出来了,咽了下口水。
“有的,在金佑福床榻的暗格里面找到了。”
听闻,齐圣睿的神情才好了些。拿过账簿翻阅起来。
没错,这里面的账目都没错。
他之所以被圣上委以重任,就是因为从小展露的算数天赋。
“继续寻找金佑福的踪迹,寻个可靠的人先将他的位置顶替上,将事情压下。”
顿了顿,他继续说。
“修栈道这事情得抓紧,之前被太子挡着,现在他暂时被困住手脚了。父皇很看重这事,必定要办得体面。”
“呵,这蠢货阿兄就看着吧。”
“属下领命。”
“退下吧。”
……
两人自那晚后,时不时地共寝。娇香软玉在身旁,裴景煜却向闷着一口气般地,不愿更进一步。每晚都只愿意牵着沉令仪的手或抱着沉令仪睡觉。
硬生生地像坚持着什么。
沉令仪是想跟他一起的,索性也不是扭捏的人,出尽了浑身解数。
沐浴完后沉令仪被没有束衣,仍旧是穿着裴景煜年少时的衣服。裴景煜这段日子也给她弄来了不少华美的裙子,但她却一件没穿过。
被水浸润过的皮肤水嫩,玉腿从桶里跨出,带出了些许水迹。一步一步,水形成的脚印站在了木地板上。
哗啦哗啦的水声搅得裴景煜的心房不得安宁。他起身就要出去。
沉令仪的手这时候捉住了他。热水将她的肌肤熨烫得粉红,纤纤细手柔软无骨。裴景煜的脚步一滞。
“裴景煜,你没种。”直哐哐的话语兜头砸在了他的脸上,要把他残存的理智砸没了。
“我没种?沉令仪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将沉令仪推倒在桌边,握着她双臂的手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及时行乐不好吗?”
好,很好!她究竟把他,把他们当做什么了?
裴景煜真的快被她气疯了。
他抬眼看着她。
长发被她虚虚挽起,刚沐浴的水汽和细碎的水珠颤颤巍巍地挂在了她额边到的小碎发上,整个显得无辜清纯极了。
可下身去不着一缕,自己旧时衣服的前襟就搭在她双乳的边缘上,隐隐约约,露出了那粉色的茱萸。
看不真切,却更引人探究。
她的衣襟已经湿了,分不清是洗澡水泡湿的,还是她脖子上滚落下来的汗珠浸湿的。
裴景煜整个身体蹦得紧紧的,用力得握着沉令仪双肩的手臂也在颤抖。
沉令仪见状,心里涌起了酸楚。
她将自己轻轻地,不顾他的阻扰地,投进了他的怀里。
抱着他的人更僵硬了。
“我是想你的,阿景哥哥。在关山的时候,无时无刻。”
这句话将裴景煜自恃的隐忍,放荡的面具都击碎了。
沉令仪埋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共鸣。
“沉令仪,我只想你不要把我当成外人,遇事不要把我向外推!”
“嗯,我没有将你往外推。你看我现在不是抱着你吗?”
“不是!我不是指这个!……呜……”
裴景煜话没说完,沉令仪抬头,揽着他的脖子,强吻了上去。
他有一瞬间的愣神,反应过来后马上予以最激烈的回应。
借着桌沿的力量,裴景煜将沉令仪的身体死死压住,不留任何空隙。尤嫌不够,连在她身后腰部的手,都是用力箍着。
他逼迫沉令仪仰头,逼迫她将嘴张大。
舌头如狂风暴雨般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又舔又吸又吮。如婴儿吸奶的咕叽口水声震动着她的耳膜。
沉令仪觉得自己此刻脸一定是红透的。
不够不够他又咬着她。
沉令仪如一只幼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