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令他有些难堪,加上榻上躺着的小公主若有似无的呻吟,愈发挑逗着他的意志力,元臻被她牵引,大掌覆上了一对嫩乳,那夜记忆慢慢涌现。
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锦屏眯着眼脸颊绯红,张开双腿缠在他腰侧,软软哼着:“嗯……哦……。”
一对乳儿被揉得舒爽,身下含着玉势的小穴也是汁水横流。锦屏喘息着抬起条腿,她早已褪了鞋袜,这会儿以赤足抵在他胸口。
“吴国公主不该如此轻佻。”元臻呼吸乱了分寸,嗓音也变得低醇,“把腿放下。”
锦屏闻言却轻轻踹他一脚,眼眸里诉不尽的委屈:“你不轻佻,马车上为何那般孟浪?”
低头就能瞧见红艳的媚肉,元臻耳根发烫,正当锦屏自觉得意之时,忽然一声惊呼。
“啊!”
趁她不备,元臻抽出那根湿漉漉的玉势。
伴着清脆的一声啵儿响,拔出时还带着粘液,被拉扯成晶莹剔透的丝状,散发着淫靡的催情香味。
他微微纾解,呼出一口气,将那玉势扔在一旁,问她:“布防图究竟怎么回事?”
锦屏的腿仍然没有并拢,她抬眼望着元臻:“我这里还是痛,你能先帮我上药吗?”
元臻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拽下去,放平在榻上:“公主请言而有信,刚才你说帮你把这玩意儿弄出来就告诉我布防图之事,怎能变卦?”
见他不为所动,锦屏倒是有些意外,她毕竟也是吴国第一美人,此刻裸身敞开穴对着他,竟能不急色。
明明他双腿间已经鼓作一团了。
心中百转千回之后,化作一声冷哼,锦屏斜睨道:“是你言而无信在先。”
“我言而无信?”元臻失笑:“那是谁给你拔出来的?”
“你真讨厌,谁说这个!”锦屏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娇嗔道,“你总说中了药什么都不记得,我哪知真假。就算不记得如何要的我,临走前答应的事竟也给忘了么?”
元臻恍然,目光落在那根玉势上,心虚得厉害。然而他也不扭捏,向锦屏道歉:“大哥的丧仪刚忙完,我不是要诓骗你。中了药是真的,但我不该毁你清白。”
说着,他将自己随身佩着的匕首扔到她手边,表情凝重不像作假:“我们北地男女不设大防,娶妻也并不会将女子贞洁视为头等大事,但我知道吴国女子在乎,所以,公主若是气不过,元臻愿意以性命抵偿。”
听完后,锦屏默默地支起身,只见她从枕下抽出一件衣裳,递给元臻。
素白的里衫,是女子贴身衣物,元臻哪里敢接,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锦屏眼都不眨地颠倒黑白:“今日魏王传召我去,要我交出平城布防图,可太子已经薨逝,这桩婚约又当如何他却不告诉我,我怕给了他,会出事。”
元臻摇头:“我父王不会动你。”
“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性命。”锦屏将衣衫展开,“我父王怕有细作会窃走,将这布防图绘制在了衣衫上,我日日贴身穿着,谁知那晚上……”
她越说声音越小,元臻看着上面几处污渍,心中大概也已经有数。
凝固的精斑,大概也是他射在上面的。
“二殿下……夫君……”锦屏称呼变了又变,一双眼睛染着雾气,“我担心的是你呀,所以这布防图,我是绝不能交出去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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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地想回复,结果系统太卡反而不小心删掉了一个宝宝的留言,rry啊,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会小心一点。
还有上一章标题应该是“淫浪”,不知道咋搞成了“引狼”,算了算了,那就引狼吧,反正臻哥的人设就是北境少狼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