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会意,当即收拾医箱告辞离去。
默了会,容辞说:“阿黎稍等,我书房里有一瓶上好的药膏,用后不?会留疤,我去让人取来。”
容辞起身出门,千凤等在门口。
“怎么回事?”容辞问。
千凤回道:“主子?,车牙子?坏了,有尖锐工具截断的痕迹。”
容辞阴沉着脸:“出门前没?检查?”
千凤低下头:“属下疏忽,愿领罚。”
“是该罚,今日幸好只是摔破皮,若歹人要她的命,你拿什么交代?”
千凤跪下去,没?说话。
容辞压下心里的怒意,问:“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暂时不?知,但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属下猜测有两人较为可疑。”
“说。”
“一是玉敏郡主,二就是梁府的二公子梁俊淮。”
千凤推测道:“背后之人只是截断车牙子?,想来是想给阿黎姑娘点苦头吃,无意要她的命。既然不?是深仇大恨,应该不?是主子?的仇家。这么看来,也只有玉敏郡主和梁俊淮曾跟姑娘有过节。”
阿黎平日不?与人为?敌,近日有过节的当数这两位,而且也隻?有这两位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惹容辞。
容辞听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
“查清楚后,速速禀报我。”
“是。”
没?多久,侍卫从书房取药回来,容辞转回屋内。
阿黎见他进来,迅速将衣襟掩上,微微不?自在。
胸口的伤就在锁骨下方位置,还好还好有肉抵挡了些许,没?撞到骨头,但也很疼。
容辞拉了个圆凳坐在她面前,温声问:“还疼吗?”
“嗯。”阿黎低头。
容辞默了默。
“我看看。”他开口。
“啊?”
“看看”容辞抬眼,正?色道:“看过我才放心。”
阿黎难为?情?地咽了咽喉咙,伤在那种隐秘的地方实在羞耻得很。
她都快哭了:“容辞哥哥,真?的无碍。”
“无碍你适才还看?”
“我就看了一眼,隻?青了一小块,没流血也没破皮。”
“那我更要看了。”
上辈子?,阿黎的身子他哪里没看过?在他看来无甚羞臊的,况且他眼里隻?有伤,并无其他。自认为君子之举,看得?。
阿黎见他坚持,迟疑了会,索性心一横,闭上眼。
她红着脸说:“你来吧!”
“”
容辞动作顿了顿,缓缓伸手解她衣襟,问:“哪边?”
“右边。”
容辞剥下右边衣襟,往旁扯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来。笔直纤细的锁骨下,果真?瞧见一块青紫的痕迹。
他用手指按了按,阿黎轻喊出声:“疼呢。”
容辞了然,确实伤得不重。
“有些瘀青,”他说:“还是得上点药,不?然会疼许久。”
阿黎闭着眼,“嗯”了声,脸颊越发地红了。
虽说两人已经熟悉彼此,也拥抱亲吻过。可大白天的,他解她衣襟上药,她还是觉得?很羞人。
她说:“容辞哥哥你快点啊。”
“嗯。”
容辞揭开药瓶,食指蘸了点浅白的药膏,抹在肌肤上。
她皮肤白?皙,那瘀青越发显得?骇人,仿佛稍稍用力她就会疼。
容辞目不?斜视,专心帮她上药。药膏微凉,而他指腹微热,他动作慢条斯理?,可渐渐地,竟是觉得整个室内都热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一世的阿黎竟是比前两世还丰腴。她平时看起来是偏瘦的,况且时下京城女子?以瘦为?美,阿黎便常食素。此前容辞一度担心她过于?瘦对身子?不?好,竟不?想
许是瘀青的伤格外疼,又或是容辞动作重了些,阿黎喊了声。
她声音娇软撩人,听得容辞手臂青筋紧了紧。
“阿黎,”他哑声道:“忍着些,上完药就好了。”
阿黎带着哭腔说:“那你轻点。”
“”
容辞无奈停下,眸子?里像燃了簇火苗,正在疯狂灼烧他的意志力。
偏偏阿黎此时毫无知觉,眼睫紧闭,香腮绯红,连抿着的唇也格外诱人。
过了会,阿黎察觉容辞许久没动作,以为?他上完了药。
她睁开眼:“容辞哥哥,已经好了吗?”
然而这一瞧,将她吓得大跳。
容辞紧紧盯着她,气息浓郁而危险。
“阿黎”
倏地,他捧着她的脸压下来。
他的?吻带着些许急切, 却又小心翼翼怕弄伤了她。
许是他坐在圆凳上不太方便,索性起身靠过来,阿黎原本靠着的?,被他轻轻地一拉, 整个人躺靠在软枕上。
受他气息沾染她开始思绪模糊, 渐渐沉溺。
她攀上容辞的?肩, 感受他蓬勃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