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
逄经赋将手机递给傅赫青,托着下巴问谭孙巡:“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谭孙巡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我都没敢表白,而且我藏得很好,她一直把我当成好朋友,我怕我告白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逄经赋瞥向傅赫青。
“你怎么看。”
这可把傅赫青给问住了。
“老大,我没谈过,但我听人说这种情况应该也挺多见的。”他压低声音道。
“你都听谁说的。”
“岩轰,他喜欢看电视剧,上面都这么演的。”
逄经赋笑着将长腿从板凳移下来,撑着大腿起身,黑色的风衣落到膝后,欣长优雅,白色的衬衫加重了沉稳的斯文,冰冷的面庞掩不去天潢贵胄的狂傲。
他来到谭孙巡的面前,一把揪住了浓密的金发将他从地上拽起,他吃痛仰起头,呻吟声带着无法遏制的颤抖。
“大哥……”
“真把这儿给当成舞台了,我可没有多余的资源给你表演的机会,敢在我面前耍小动作,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真没有……啊!”
逄经赋用力把人扔到地上,拍着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傅赫青问:“要把人解决吗?”
“留着,先把那女人抓过来,看他们的口径是不是一样。”
逄经赋一手插进口袋,脸上的表情阴冷骇人,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冷冽:“卧底名单里有一个是这人的同事,这仨人偏偏都有关联,我怎么就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呢!”
况且,逄经赋真想知道,这田烟到底是哪来的胆子,敢放他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