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在高潮中混混沌沌,逄经赋提着她的后颈站起身,猛地将她甩到沙发靠背上。
田烟抱着靠背,腰从后被提起,看起来像是要大干一场的姿势。
她眯着眼,来不及回温刚才高潮后的颤抖,空虚感的穴又挤进来粗壮的巨物,汁水包裹的阴茎,蛮力挤入黏液的逼口,结结实实填满她的小腹。
蓄满精液的睾丸拍打她肥美的蚌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接二连叁的干扁葡萄皮从她的阴道中抽出。
“咿啊——”
田烟崩溃把脸埋在真皮沙发,指尖发白地抓紧黑色皮料,受不住地把腰往前倾,大手捞过屁股,强制往后抬起。
强悍的腰身开始无休止的干弄,一波拍打高过一波,次次碾磨到她的逼口深处,捅在脆弱的宫口前不断顶弄,榨汁的淫水都是葡萄味。
阴茎剧烈撞击着她不停摇摆身体,狭窄的宫胞都要被顶开了,裙摆被推到了腰后,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每撞击一下都掀起阵阵肉浪,弹嫩的软肉,看了只叫已经上头的男人失去理智。
他带着羞辱的意味掌掴上去。
啪——
“啊啊!”田烟崩溃仰起头,重力的殴打,敏感的身体绷紧了想要挺直腰身,却又被捞着腰固定。
软弹的臀肉覆上一层醒目的掌印,蛮力的抽插动作俨然不停,生茧的大掌游走在她背后的肌肤,穿过她的裙摆,往瘦弱的脊骨抚摸。
粗糙的茧子带来沉甸甸的摩擦感,指尖挑逗着她的侧胸,食指勾着内衣边角挑起,然后猛地松开发出“啪”的一声,回弹到她的肌肤上,反馈出酸麻的痛感。
“别玩我……别玩我。”田烟无助哭喊。
逄经赋胯下的动作突然慢下来:“玩你?”
他用极致缓慢的速度,阴茎强硬向里寸寸怼着,硕大龟头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整根阴茎满满当当灌在甬道中,被他的侵入溢出透明的水。
过程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逼肉被推开,和填满的饱腹感。
“呜啊……呜啊…呜……”
田烟有些受不住,捂住肚子才发现上面已经凸起了一层肉褶,清晰地抚摸到埋藏在她肚皮里阴茎的位置。
“爽吗。”
他冷静的嗓音宛若一桶冰水沁入她滚烫的身躯。
背后肌肤紧贴,呼吸声吹动她耳朵上的绒毛。
田烟嫣红的眼尾溢出了泪,趴在沙发靠背上哽咽:“爽。”
“既然爽了怎么能是玩你,逼咬着我拔不出去,我还没说你玩我,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田烟喘息着摇头,因为阴茎的压迫感,她连哭声都不敢用力。
男人茧子厚实的指尖挑开内衣,从她的侧胸一路抚摸进去,整个手掌都钻了进来,然后握住巴掌大的酥胸,掂量在手心中揉捏。
他揉着她的乳肉,去捏她早就挺立的奶尖,把一小粒粉肉搓揉压扁,掐在指尖中来回旋转,拧紧。
电流顺着他的指尖往上窜,酥麻了全身,田烟情不自禁夹起腿,小腹又热又涨。
双腿止不住地发软,跪在沙发都跪不稳,逼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坐也不是,跪也跪不住。
她的哭声咬得鸡巴一松一紧,明摆着是在不知死活地吸吮它。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玩死你。”
田烟的头发突然被他抓住,脸朝着沙发坐垫猛地压上去,屁股翘得比头高。
凿进体内的鸡巴气势汹汹冲进来,猛地拔出,凶悍的过程带动着脆弱的逼肉翻搅,外翻的阴唇被整个拉出又全部顶入。
浮起的青筋剐蹭着紧致的肉壁,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顶开,强悍的腰胯以一种极高频率进出,撞击腿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水声。
田烟的面颊挤压变形,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狰狞的五官透露着一丝绝望,指甲不断剐蹭在真皮料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眼球都快要被挤扁,密密匝匝的血丝涌上白色的眼珠。
“不……呜……不。”
男人的下身挺动快速,如同机械的打桩机速度俨然不停,水打湿他的黑裤,只从拉链里掏出的鸡巴,直杵杵地捯饬没入,他衣冠整齐,看不出任何淫荡的状态。
田烟的裙摆落到腰背,浪荡地裸露着屁股,犹如求操的母狗跪姿,在他身下受辱。
臀部肉浪拍打激烈,她窒息潮红的脸,攀登着高潮悬崖,稍有不慎,就跌落被玩弄致死。
小腹猛然抽搐,身体不断筋挛着,从她体内泄出一大股水,浇灌在涨红的龟头上。
“爽?”
逄经赋压着她的头,不允许她起来,单膝跪在沙发,冷漠得像座石膏雕像,审问的威严不容反驳。
田烟近乎窒息,求饶的态度,诚恳地在高潮中谢罪:“爽……爽……”
逄经赋低垂着浓密的眼睫,一只手压着她白皙的腰窝,摁出几个醒目的瘀青印。
他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提起,终于得以大口呼吸的田烟拼命张着嘴,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仁慈。
“知道自己现在像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