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探出头来,瞧见唐霜探头,一张玉面叫氅帽厚重狐绒衬的娇小又冰肌如玉,只那么一眼,陈时清心咯噔了一下,不免生出几分遗憾来,早知该小心些的,不然也不至于生这不快。
“阿唔!”他喊了一声,上前便想搀扶唐霜下车。
唐霜动作一顿,几不可微往后一撤,蹙着眉头看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好似在瞧什么脏污,片刻后便往前一拒,避开了他的手,下了马车。
见唐霜不理他,陈时清面色有些冷,却也不气馁,平息了下又上前一句道:“阿唔,我们聊聊成不成?你对我有些误会!”
唐霜踏上台阶的脚顿了顿,有些好笑的回首看向他:“误会?”
第2章
外头大雪漫天,纷飞而下,两道身影站于唐府门庭石阶上,雪花顺着屋檐飘落打在了两人身上,织春将手中油纸伞略压了压,挡住了飘扬而下的雪花。
“是,误会,我与那女子并无甚关系,只是上回应酬路过春芳阁见她被□□,才心软救下,这到底是一条人命,我便将她安住在那小院子中,我与她之间并未僭越分毫,也不知谁人嫉妒你我关系,才在外头胡言乱语坏我名声,你惯来通情达理,应当体会我之艰辛,换做是你定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陈时清只知晓自己私事暴露,并不知当日两人的事叫她青眼瞧了个清清楚楚,才会敢睁着眼睛胡诌。
这话,一旁春织都有些听不下去,这陈家公子怎还敢颠倒黑白?
唐霜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确然是她低估了陈时清的卑劣。
“除夕那夜,那女子发上的金銮凤钗略俗,与她娇软气质不大相配,嫣红桃枝的簪子倒是不错,陈家公子若是得空可陪她去琳琅阁挑一挑。”
话音一落,陈时清的脸色募的便煞白,他心咯噔了一下,他确实买过一枚痉挛凤簪送与贺柳。
本还运筹帷幄的人,此刻忽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讲了,唐霜冷冷笑了一声,陈时清心下一紧,便要拉住她的衣袖:“阿唔,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