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微微低头,有些凉的嘴唇贴了上去。
许姝细长的手指攀住傅明随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无助的起伏。
“别……”她抵受不住时,喉间发出的声音就像温声细吟,娇气得很。
他更用力,弄的人眼尾都红了一片。
晶莹的水色落在傅明随长长的睫毛上,只是没换来怜惜。
他呼吸微重,伸手把女人胸口垂着的项链吊坠塞进她的唇间,让她用牙齿咬着。
“呜呜呜……”许姝闷哼,不服气的想要反抗。
“乖。”傅明随亲了她一下,声音有些哑:“这样更漂亮。”
“……”
许姝觉得他有点恶趣味,她这样咬着戒指怕掉下来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就像含着口/球似的。
两个人这兴致所起的酣畅淋漓,直到夜色降临才结束。
一个傍晚的时间就这么消耗过去了。
许姝清洗完躺在床上,不禁有点庆幸——这么漫长的‘运动’幸亏不是发生在夜里,否则她明早又要起不来了。
头脑放空了好一会儿,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洗漱声,才想起什么似的坐直了身子。
许姝手摸向床头的盒子里,拿出药瓶。
她盯了一会儿,耳畔是傅明随洗漱的声音……然后还是倒出一粒药片吃掉了。
咽下去的时候,只感觉如鲠在喉。
许姝知道自己是有点矫情了,明明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有点内疚。
尤其是一想到傅明随最近为了‘备孕’还在戒烟。
可是她真的不敢赌他现在对自己的‘喜欢’有多少,她想和他接触,doi,发展感情……却不能接受两个人还没有彻底相爱的时候就有一个孩子。
所以,只能继续吃这个药。
或者有时间,可以去医院打一个长期一点的避孕针?
许姝思索着,把药放回盒子里。
只是避孕药吃多了,身体内的激素是会紊乱的。
立春的那天,从早晨起床时许姝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傅明随有个早会清晨就走了,她自己忍着恶心吃了早饭去上班,一路开车都觉得头晕眼花。
强撑着上了两节课,回到办公室后许姝就一个劲儿的喝水。
“小许,怎么了这是?”对面办公桌的李老师关切的问:“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许姝咽下水后勉强笑了笑:“胃有点难受,大概是昨天贪凉了。”
她昨晚睡前没控制住,吃了些冰点。
“你下午有课么?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李老师皱眉:“年轻人别不把身体当回事,我看你有点不对劲儿。”
“没事,我……”许姝还想嘴硬,只是从椅子站起来的一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
她甚至还来不及用手扶一下桌子,眼前就一片黑。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许姝睁眼瞧见的是头顶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周身全是消毒水的气味。
她来过医院太多次,对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甚至有些应激反应般的抗拒。
许姝皱着眉,从躺着的病床上直起身子。
她身处在一间环境不错的单人病房里,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
许姝刚想拔掉针头下床,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抬眸望去,傅明随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架着眼镜,看起来很年轻。
他看见许姝醒了,连忙走过来:“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许姝微怔,懵懵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她以为她同事只是把她送来医院了。
“你同事联系的我。”傅明随顿了一下,声音里有着几分克制的怜惜:“你紧急联系人的位置是我的号码。”
许姝才想起这个,不免有些羞赧。
“得了,别在医院里秀恩爱了。”身后的医生忍不住打断他们的‘含情脉脉’,走到病床跟前。
他推了推眼镜,看着‘病人’平静道:“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内分泌紊乱,月经也有点不调,以后别瞎吃药了。”
傅明随不解,长眉蹙起:“瞎吃药?”
许姝心里‘咯噔’一下,细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抓紧身上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