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彩色的玻璃脱落了一块,照见莫虞下巴附着的一层薄薄冷汗。
养尊处优的小公主赤裸地不着一缕,迎着他不断往下坐,粉嫩花唇被肉冠摩擦碾过肉珠,翕动着往两侧分开。
粗硕的肉棒擎天耸立在毛发中,顺着重力缓缓埋入幽媚的花穴。
这过程由于双方体型的差异像一场施虐,肉根撑开紧闭的内壁,龟头深深抵进娇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地上挺开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莫虞骑在他身上小口抽气缓解不适,通身的霜雪肌肤香汗淋漓,脸颊黏着发丝,双眸眩晕地半阖着,最私密的花园已经完全为他打开。
怎么看都是一股可怜意味。
方舟望着落在她眉心的残阳,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他还没有被莫父提拔进入集团高层,对莫虞的了解基本来源于旁人的描绘。
他乘坐电梯第一次通往顶层办公室,一路上秘书不断向他感叹,莫虞除了是位娇纵傲慢的大小姐,并不缺乏主持大局的才干。
“若出生时是个男孩,莫总一定会把她当接班人培养,可惜……”
秘书摇头:“不过还好,莫总也没有其他孩子,中达将来肯定还是小虞小姐的。”
经过33层会议室的玻璃幕墙,方舟看见那个斜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莫虞漫不经心滚动显示屏,直切要害的盘问从她话筒传出,条理清晰,逼得她面前的部门主管冷汗涔涔。
而她支着下巴,轻巧上挑的眼风带笑。
方舟第一次看清她的眉目。
顾盼灵动,波光映射。
他想到曾经在热带雨林里漂流时,见过岸边生机勃勃的绞杀榕。
根基自土地向四面野蛮生发,条蔓攀援,结成如羽翅展开的网,一层又一层,不动声色就能用柔软的藤蔓使人窒息。
而现在,这陌生的窒息感将方舟完全包裹。
小公主胆大包天,居然一次性坐到了底。
要命的逞强。
紧致的肉穴向阴茎层层施压,她双腿夹在他腰侧抖得像筛子,搭落的小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指节攥得通红,透出力不从心的委屈。
方舟不愿坦诚自己对这个女人动情得太快,控着腰腹挺直了脊柱。
床板冷硬,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被她缠裹的地方,难以想象的紧致圈住肿胀的肉棒似安抚,里面褶皱却层层旋转抽紧,扼住他的要害。
方舟无声化解了喉间极乐的喘息,挺腰直捣她深处,撞上娇嫩的花心,莫虞腰身不住地发抖,紧挟他的地方不适地泌着粘液润滑。
“唔……”这是她在忍痛低呼,鼻腔死死掩着啜泣。
真是可怜,公主也有委身于他的一天。
莫虞的指甲抠进刀柄,方舟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姿势,轻而易举地就逼出了她的眼泪。
“方舟。”莫虞忽然叫他,声调发哑。
要求饶了吗?
方舟为她拭去汇集到下巴的泪珠,等着这朵娇艳的玫瑰自己掉下枝头,卑微乞饶。
莫虞却把手按在他额头,轻轻一抹,眼神轻蔑:“我最后悔的事情,是没有早点除掉你。”
方舟倏地冷了眼。
“我不会求你。”莫虞低声在他耳畔吐出恶毒的汁液:“你算什么东西,外面的贱种而已,不会以为入主了莫家,就真的有人看得起你了吧。”
空气静默一瞬,方舟忽然往她深处狠厉地抽送一下。
她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啊”地一下,音调破碎。
方舟却觉得她叫得很好听,公主被贱狗干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含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腰身和白乳跟着荡漾出美不胜收的涟漪。
大小姐的滋味也是当真好,娇养出来的皮肉光软滑嫩,连上好的丝绸也不能比,嫩屄更是窄窄小小,千重万缠,只消轻轻一撞就花汁四溢。
适应了陌生的情欲,方舟握住软而细嫩的腰肢,不断挺胯,在陌生的湿地中有条不紊地推进,动作沉稳,主动索取得渐渐熟练。
他墨黑的眸中蕴起情欲急切却冷酷的风暴,唇角满意地微笑。
这事确实不失为一种享受。
或者对他来说,光是享用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就太能让人满足。
舒爽沿着神经漫过颅顶,方舟喉咙里闷着喘息,伸手扶稳她的腰,往下配合冲撞,顶送的节奏越来越谙熟。
欲望汹涌奔流,生理的快感交织心理的摧残欲,像嗑上头的摇滚鼓点,火花迸旋,巨大的快感震耳欲聋。
两人的身体此前还可谓陌生,现下性器却水声粘腻地交合套弄。
汗津津的皮肉熨帖间,对方的气味都成了挑逗欲望的好闻味道,无孔不入地引诱情欲勃发。
礁石撞散了海浪,浪花又吞没岩岸。纠缠益久,方舟进步神速,对嫩屄敏感处的摩擦越来越准确且频繁,磨出大股拉着丝的汁水往外渗。
“啪”地一下耻骨相抵,捅到深处的龟头顶撞着花心,莫虞像脱水的鱼一样抽搐了下,握着刀柄手腕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