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噼里啪啦的打字:别瞎说,我真没谈恋爱。那娱乐新闻能信吗?他们还说我是我二哥的小情人呢。
武茹特别刚的问: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沈迢迢反驳:妈,咱们讲讲理,那叫朋友之间的礼仪,你和我爸拥抱的时候和那个能一样吗?
武茹只回了一句:你和你大哥慢慢解释吧。连家教都没了,开始编排你爸妈了。
沈迢迢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这是要我的命啊。
沈文雨在京的聚会参加的差不多了,她原本计划呆几天再回去,但是看到沈迢迢的新闻,改主意想立马回去。
吴闻生接到她的信息,就那么回来了,地上行李箱打开,她正在整理东西,边给沈迢迢打电话,沈迢迢坐在车上昏昏欲睡,闭着眼哄她:“我真的是在比赛,不是在谈恋爱。你信我。”
沈文雨看了眼门口的人毫不在意说:“我只信我眼睛看到的,没想到你还是和娱乐圈的人恋爱了。”
沈迢迢问她:“姐,你说男生喜欢一个人有什么暗示吗?”
“他喜不喜欢你,你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直觉。”
沈迢迢暗自怀疑,她是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直觉?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被动?当年追苏淮峥的时候,就是吃了盲目自信的亏。
这辈子也就盲目勇敢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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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吴闻声见她说走就走, 毫无留恋, 心里有点发凉。
轻声问:“阿文,你去哪?”
沈文雨看了眼他的样子, 轻描淡写说:“回家啊。”
吴闻生有些艰难的问:“你一直就当我是个临时伴侣,用完就丢, 对吗?”
沈文雨皱眉说:“吴闻生, 别跟我谈情, 我说过了, 我这人不谈情,要睡就睡, 不睡就早点说,等白嫖完了又和我谈情说爱,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突然就丧气了, 这么久了, 自从知道她回京,他就开始准备, 就好像等着她施舍他一场失而复得的爱情。
他一动不动站在门边,沈文雨故意说:“吴闻生,我和你谈过感情, 你怎么对我的?我爸我两个哥哥当年没人支持我,多少青年才俊任我挑, 我偏偏挑了你一穷二白的吴闻生,可最后呢?”
吴闻生无话可说,他家贫, 从小没有父亲,他妈性格强悍,贫困小县城的寡妇,供他上学几乎耗尽了她的心血。她信奉的道理早已经被这个时代淘汰了,可她固执的坚信并遵守着。
沈文雨是个性格较真的姑娘,家境显赫,家里都宠着她,他也愿意宠着她,结婚后她说什么,他几乎都依她。
可婆媳两个人并不能达成共识。他已经很用心了,在母亲和文雨的问题上,他几乎没有偏袒过他妈。结果还是出了意外,他出差不在家,两个人不知起了什么冲突,文雨怀孕自己不知道,结果没留住。
她嘶声力竭的闹了一场,最后几乎毁了他刚起色的事业,他都捱过去了。
事实上他妈那时候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他拒绝了文雨的要求,让他妈上亲家家里去给她正式道歉。
那天他蹲在医院的后院子,抽了两包烟,同意了离婚。
他妈时日不多了,她就是十恶不赦,他也不会让她再受折辱了。她就是个守旧的妇女,他要保护她最后的那点作为母亲的尊严。
但是他妈走的比医生预料的还要早,在最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在后悔,一直对他心怀愧疚,觉得对不起文雨,对不起他,也对不起那个孩子。
他学法律出身,文雨在离婚协议上动的手脚他全知道,但是从头到尾他都当没发现,尽身出户。
母亲去世后,他一个人一直在京,很多年都没回去了。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去。可是文雨早就过去了。
他颓丧的进来卧室,等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调整好了。
和她认真说:“阿文,我对不起你,我一直知道。”
他最终还是留不住她。她一直就是那个爱恨干脆的女孩子,从来都没变过。
沈文雨好像被他的情绪一下给怔住了,不接话,也不说话。
沈迢迢被这猝不及防的八卦搞的一下子清醒了。
原来她姐姐才是那个霸王攻。
沈迢迢挂了电话,开始思考,温砚沉找她到底要谈什么?如果离婚,她要多少钱比较合适……
天马行空的乱想,到机场后,温砚沉突然给她打电话说:“你先不用回来,等我忙完了,到时候我联系你。”
沈迢迢生气的问:“温砚沉,我欠你的了吗?你属鸽子的吗?”
骂完又觉得有点冲动了。
遂改口说:“算了,我现在去退机票。签字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封闭训练后确实没办法帮你。我真的仁至义尽了。你不能只要求我。”
老爷子突然进医院,他真的顾不上这些,要是让家里人知道她,她就没安生日子了。
他安慰她:“家里出事了,我人在医院。这样吧,你先去训练,到时候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