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雨当没听见一样,不接话,两个人静悄悄的。
很久了,她才说:“知道了。”
她心里不痛快,偏偏还周到的将吴闻生送到了家里。
她走之前还戳吴闻生的痛点:“吴闻生,我结婚的时候,就不请你了,不太合适。”
他脸上带着笑,从从容容的说:“应该的,我去不合适。那我就在这里祝你们幸福。”
沈文雨脸上笑着,眼睛却冷冰冰的说:“那就谢谢了。”
她车开出去很远了,吴闻生还是站在马路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沈迢迢这次回来明显感觉家里人对她态度好了很多,脸硬核的侮=武茹女士对她都特别亲切,真真的让她感觉武女士真的像个妈了。
沈严翁从医院回来后就搬到了一楼的房间。
早上起来沈迢迢推着他出去散步,等回来武茹女士和佩林阿姨准备好早饭等着他两。甚至都不用她洗碗打扫卫生了。
她开玩笑说:“我不打扫卫生,在家里都住的心慌慌,感觉像个没付房钱的房客。”
要是平时,武茹女士肯定会收拾她一通,结果侮辱女士一句话没说,倒是佩林阿姨说:“在外面吃的不好,是不是呀?看着都瘦了。现在的女孩子,减的那么瘦干什么,看着营养不良的,又不好看啦。”
沈迢迢搭腔:“可是拍照好看呀,佩林阿姨。”
武茹凶她:“拍什么照,你一个运动员,吃不饱还运动什么。”
沈迢迢缩着脖子说:“你别在家里动不动就嚷嚷我是运动员,让大哥听见又得说我不务正业。”武茹深呼了口气,说:“运动员就运动员,没人说你,一家人操心你有没有受伤。你老实说,你到底受过几次伤?”
沈迢迢哪敢说实话,含糊说:“受点小伤,不是很正常的嘛。”
沈严翁突然问:“年前你姐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腿骨折了?”
她瞪着眼睛问:“谁又说话不算数了?”
那就是了。
武茹听的心里一痛。
沈迢迢才觉上当了,辩解:“不是骨折,有点骨裂。没那么严重,我修养了一个多月。全是按照医生的嘱咐。”
沈严翁又问:“什么时候打过封闭?”
沈迢迢咬牙切齿问:“是不是我二哥告的状?他可真是……”
那张报告早到了沈严翁的手里了。
一早上沈迢迢被审问的清清楚楚。
她气的躺在沙发上晒着太阳,给沈文景发消息。
温砚沉发消息提醒她:沈迢迢,再拉黑我,就不给你钱了。
沈迢迢把他放出黑名单后,给他抱怨:我二哥真的不靠谱,把我出卖的干干净净。
温砚沉回: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夫妻一场,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沈迢迢抱怨:但是你嘴巴太坏了,我恨不得一天想缝你嘴巴回。
温砚沉不相让:你也不逞多让,咱两谁也别抱怨谁。
沈迢迢认真想了下,也对。
他嘴巴坏,她也没吃亏。总之谁也没让谁好过。
她心情刚好点了,温砚沉回复:我可能有麻烦了,有人可能知道你和我结婚的事了。
温砚沉以为她会安慰几句。
结果沈迢迢问:那咱们现在离来得及吗?
温砚沉冷笑回复:没用。
沈迢迢有点着急,打电话过去问:“那怎么办?我才刚拿冠军,要是和你扯一起,造谣我犯法,我就说不清楚了。名声这个东西,黑一次就洗不白了。你知不知道?”
温砚沉问:“但凡是我的事,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吗?”
沈迢迢用左手挡着眼睛上方遮光,抱怨:“就和你扯到一起,我就没遇见好事。你是不是克妻啊?”
温砚沉气的骂她:“沈迢迢,你真是皮痒痒了是吗?”
沈迢迢生气:“你骂我干什么?和你在一起我遇见好事了吗?”
温砚沉因为她说和你在一起。脾气一下又没了。
无奈说:“行吧,反正都是你有理,我不和你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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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沈迢迢想了一下, 也觉得这样不好, 显得她这个人不能共患难,她这个人其实还听义气的。
就问:“那你给我讲讲, 知道我们结婚的人是不是知道,我帮你继承遗产的事?是不是专门来搞事的?”
温砚沉索性讲:“准确的说, 是你和我结婚, 但是并没有帮助我继承遗产。”
沈迢迢问:“那你意思就是咱们白结了, 什么用没有?”
温砚沉笑起来, 说:“也不是,是完成了一半。”
沈迢迢上钩, 追问:“那另一半呢?”
温砚沉说:“准确说遗产并不属于我。遗嘱明确说明由我妻子和我的孩子继承。”
沈迢迢惊讶的半天没说话,怀疑问:“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啊?为什么非要这样?那老婆是你的,万一孩子不是你的怎么办?你知道我们家七叔公分家产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