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文雨。你搞清楚这点。不提当年的意外,小吴没有一点对不起文雨。你摸摸良心。别把意外当成批判别人的理由。”
沈严翁叹了声气,有点感伤。快到家了后悔说:“他们的事,我也有很大责任。”
武茹赶紧说:“你现在的责任就是做个家翁,不听不说不看。”
听的沈益笑出声了。
沈严翁进门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窈窈谈朋友了!”武茹道:“我巴不得你知道。”
沈严翁生气说:“好,窈窈结婚,我一句都不过问。你到时候别怪我就行。”
沈文雨和于程启联系的并不频繁,于程启做金融的,这个行业的男人简直臭名昭彰,沈文雨也知道。但是也不在意。于程启自上次出差后再没回来。
隔两三天和沈文雨视频一次,两个人算是感情稳定,但是互相也没什么惊喜。
但是她看到吴闻生照顾小孩子,就觉得心里意难平。
沈迢迢到达雅加达后适应的挺好的,刚开始那几天,温砚沉天天视频,反反复复的和她确认,情况有没有不适应。
沈迢迢问:“你老了吗?这么反反复复的?”
温砚沉说:“我是命不好,带大妹妹带老婆,就是个操心的命。”
沈迢迢又想起他爸是个渣爹,他妹妹都算是他带大的。有点感动说:“我挺省心的。你别乱操心。”
温砚沉问:“比赛节奏怎么样?”
沈迢迢难得说:“队里现在气氛很严肃,我们有个队员今天训练空中坠落了。”
温砚沉听的心里一惊问:“我怎么没看到新闻?”
她大概看到现场了,说:“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搜救的及时。”
温砚沉又想起她曾经飞过的翼装飞行,那时候他们还都不熟悉,他只是每个月例行会查看她的行踪。一个奇怪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这么野的运动。
因为操心她的状况,但是他人又过不去,他商量说:“我让卢霖过去看着吧,你有什么事和卢霖说。”
沈迢迢问:“卢霖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
沈迢迢问:“俱乐部大老板是你?那我这个算是走捷径吗?”
温砚沉笑说:“我倒是想给你捷径走,但是这个运动不允许。”
沈迢迢一时有点消化不了这个事实,温砚沉一直是她的老板。
看着视频里温砚沉的脸,问:“你为什么要支持我?”
温砚沉说:“因为你会一直拼到最后,不会认输。”
沈迢迢说:“你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
“我看过你很多次比赛,我从开始就知道你家世教育良好。”
沈迢迢说:“我不和你说了。你别说那么多。跟我说句好听的吧。”
“比赛的时候,我会过去。”
沈迢迢感慨:“我真不想你来。我怕我会输的很难看。”
温砚沉最后说:“不会,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冠军。”
“你别以为你给我讲甜言蜜语,我就不和你算旧账了。”
温砚沉哄她:“快去睡吧,算账的事以后再说,我又不会跑。”
其实沈迢迢这段时间训练的环境压力很大,她每天的娱乐就是和温砚沉视频的时候胡扯一通,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说:“我爸妈过来了。听说是为了我姐姐的事。”
温砚沉问她:“那我要不要去拜访?”
沈迢迢急躁说:”你别那么积极,听我指挥行不行?我让你去你再去。”
温砚沉笑着也不反驳。
沈迢迢怕他不听话去看沈严翁,特意嘱咐:“我爸要是看见你,说不准当场让你走人,到时候我真救不了你。更别提,你诓我结婚的事。”
温砚沉问:“你已经定性了,结婚这个事完全是我的责任?”
“不是你的吗?”
温砚沉想了下,说:“你别乱想这些,飞行的时候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他还是操心。
沈迢迢戏问:“我要是出意外被摔得半身不遂了,你怎么办?”
温砚沉问:“沈迢迢,你皮痒痒是不是?”
她情绪渐渐上来了,趴在桌子上,低声说:“我有点想你了……”
已经八月初了,比赛在九月中旬。
温砚沉最见不得她这幅样子,盯着看了半天哄说:“我过两天就过来看你,别沮丧。”
沈迢迢头埋进胳膊里,不看屏幕,和他说:“今天那个运动员就在我前面,我看着她坠落的,当时就想,要是我出事了,该怎么办。我这段时间好累,旧伤也很痛……”
温砚沉骂了声娘,问;“队里没有给你们……”
问了一半,又停了,说:“我尽量明天过去,你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吧。明天别训练了,等我过来了再说。”
沈迢迢埋着头,温砚沉看见她在哭。
白天的事这的吓到她了。
晚上他就打电话推了工作,连夜订票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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