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一个面上触碰交融,让他几乎想像梦中初遇时那样伸出手,邀她共舞。
可他毕竟不是留学德意志时那个还残存天真恣意的青年,只是露出令人无可挑剔的微笑,儒雅地伸手道:“舒小姐,我很荣幸认识你。”
冰凉的手指轻轻与他的手交握,又很快抽回,舒瑾城客气却生疏地与他寒暄两句,便往讲台上走去。
“看来她果然不认识我,也并没有和我做相同的梦。”
虽然是意料之中,张泽园仍旧有些失望。
但来日方长,以他的家世、手段、外貌,以及和舒瑾城家族的渊源,不愁拿不下她来。这样想着,张泽园便不动声色地坐在了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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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曾是两乡
明月何曾是两乡
演讲厅倏然变暗,幻灯机“啪”地打开,炽白的光将一副黑白照片打在幕布上。
全场悄然无声,将目光集中在讲台之上,静候舒瑾城的开场。
“女士们,先生们,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对木喀这片土地充满了好奇。孙先生说‘五族共和’,何为五族共和?就是五族如手足同胞般相亲相爱,共建一个大的统一的中华民族。”
“但羟族所在的边地遥远、闭塞,如果我们对他们的文化和社会谈不上了解,何来共融?所以,我今天的演讲就从介绍羟族的基本状况开始。”
舒瑾城开口,清亮却柔和的声音洒满整个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