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和我有什么关系?” 舒瑾城抱起手臂,脸通红,目光灼灼地盯着王景。
王景沉默片刻,淡然道:“你知道,坊间一直是怎么编排我的。瑾城,帮帮我吧。”
原来如此,如果这次王景又拒绝了邱寒月,恐怕这“不行”的名头就坐实了,事关男人的自信,只好来求自己,西南王能领得了百万兵,却还是免不了被人耻笑的命运啊。舒瑾城一通脑补,甚至觉得自己听出了王景话里的心酸,便有些心软了。
“其实没什么,你就在我生辰那日陪我一起看场堂会,参加一个晚宴舞会。等舞会一散,我就派人送你回研究所。” 王景又道。
舒瑾城想想,确实是没什么,王景也帮过自己很多次忙,自己不能这么不仗义,便道:“好,但你不能当众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来。”
王景低笑,举起手道:“我保证。”
然后他眯着眼发问:“刚才你跟那个圆脸小子去逛劝业场了?” 见舒瑾城看她,他道:“别误会,我没派人跟你,是夏鼎鑫告诉我的。”
舒瑾城道:“那你也该知道,我是和一帮人去的。”
“我听说那里的售货员不太礼貌。” 王景眯着眼睛道。
“是有点儿,不过势利眼儿哪里都有。” 舒瑾城道,自从她上一世离婚后,这种人见过的太多了,女售货员还算不得其中翘楚。
“那么走吧。” 王景道。
“去哪里?”
“去劝业场。” 见舒瑾城不解,王景笑道,“为你参加我的生日宴挑几件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灵感的缘故,我下一本预收换成了《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剧》,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收藏一下~~
暗织银红郁金香
暗织银红郁金香
哦, 原来是要替她报仇啊, 她舒瑾城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五分钟后,载着王景和舒瑾城的车驶出了西南边疆研究所。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劝业场的商店还开着吗?” 舒瑾城看着几乎没有灯火的街道问。
“本该关了,为你单独开着。” 王景道, 说得不甚在意。劝业场十点半歇业,正好清场没人打搅。
舒瑾城沉默, 是啊, 他是西南王, 让整条街只为他一个人服务, 也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她想了一会儿, 还是没忍住,吞吞吐吐地说:“王景, 有一件事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 这问题一直困扰了她很久, 不问出来,她实在浑身难受。
“嗯?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敢问的。”王景侧头看她,柔和的神情可称得上温柔。
这样一幅人畜无害的模样给了舒瑾城错觉, 让她忘记了王景的危险性, 话一不留神就顺嘴溜了出来:“就是, 你不会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不,不那个什么吧?”
“哪个什么?” 王景眯起眼睛, 眸子里的光变得已经有些危险。
可话已经说到嘴边,再收回来是万万不能了,舒瑾城下定了决心, 咽了口唾沫,一鼓作气地道:
“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王景脸色瞬间变得和锅底一样黑。他看着舒瑾城,嘴角噙起一抹森冷的笑意,让舒瑾城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她连忙找补:“真不那个什么也没关系,这,这也不是你的错。不是,我是说这都民国了,西方医学很发达,说不定还有什么办法呢,你看杂志的广告上也经常写……” 还没说完,手就被王景的大掌捏住了。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白天黑夜忍得那么辛苦,竟然换来了这么一句怀疑。他实在恨不得就在这车里将她正法,要她受不住的软语哀求自己,让她看看自己究竟行不行。
一个西南王,混到要靠想着心爱的人自-渎来发泄火气,平日里还要做出柳下惠的样子,他有多难。结果还要被她当成不行?
这样想着,王景的眼里腾起暗火,越发幽深起来。
“你干嘛?放手,放手!” 舒瑾城只觉一股大力牵引着她的手往王景修长双腿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而去,她吓了一大跳,拼命挣扎,可惜她那点力气在王景面前就像个小弱鸡子儿一样,完全不抵用。
眼看自己的指尖几乎要碰到那紧绷的不可描述之上的布料了,王景才蓦然松开手。
舒瑾城把手一下子抽回来,又急又气又恼地瞪着王景,手指拼命地在座椅上擦,擦得指尖都红了。
她知道是自己触了逆鳞,是有些理亏,但,但他也不能拿着自己的手就往那上面摸啊,这不是耍流氓吗??
“记住,永远不要开启一场注定不会赢的战争。” 王景薄唇微抿,眼中的灼灼火光未熄。
方才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和靠近才能闻到的淡淡硝烟味还在鼻端,舒瑾城别开头去,不理他。
接下来两人相安无事,很快就到劝业场了。
舒瑾城自己推开车门下车,这条街道灯火通明,夜空中仍旧悬挂着无数的电灯,像将一条光华灿烂的银河借来了人间。屋檐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