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在屋里安静待着。
虞鹤似乎明白虞枝心思,被强求,道:“那你喜欢吗?”
“自然是满意的。”
虞鹤:“那成。”
“大哥,小妹,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在讲什么?”
“你懂什么?”虞鹤蔑视道。
虞峰:“”罢了,他自个琢磨去。
虞枝闷声偷笑。
“大哥,二哥,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你们,这些年你们可与兰渚还有联系吗?”虞枝踟蹰着问。
“兰渚?”虞鹤和虞峰皆是一惊。
虞枝点头。
虞鹤叹息一声,他打心里是更喜欢兰渚这个妹夫的,只可惜天意弄人
“这些年是有的,自从与你和离,他便时常带着礼来家,说是赔罪,后来他去了其他地方,再未回来,只是在逢春节时才会出现,会来拜访我们,来给父亲拜年,除此外再未有过旁的交际了怎么了?”
虞枝说:“我今儿在宫里见到他了。”
虞鹤:“我今日在宴席上也见到了他,你和他聊了吗?”
“嗯,说了点叙旧的话。”
虞峰闻到味儿,插进话来:“小妹,你知道吗?兰渚这十年可未曾娶亲,一直孤身一人,虽然那小子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可是你二哥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余情未了。”
虞枝愣愣。
“又在胡说什么?”
“大哥,我可没胡说,而且你不是也看见过吗?这小子每年来府上,都会偷偷跑到小妹的闺房外,一瞧那神色,我就知道是在睹物思人,而且他手里还拿着小妹送给他定情信物梅花帕子,都留了十年了,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
捕捉到梅花帕子,虞枝微微惊愕,旋即道:“不可能吧。”
与其说梅花帕子是两人定情信物,不如说梅花是虞枝和兰渚当年的定情象征,她送她自己绣的梅花巾帕,他送她亲自雕琢的梅花簪。
梅花簪留在兰府,她没带走,梅花巾帕也留在兰府,在兰渚身上存放了十年。
“我亲眼所见,二哥岂会骗你。”
“就算这样又如何,他和小妹的缘分早就断了。”
虞峰一阵唏嘘:“唉,说得也是,倘若当年没出那些糟心事,也许现在不说了不说了。”
送两位兄长出宫后,虞枝折回殿中。
彼时已然天黑。
“夫人,您的嘴巴还疼吗?要不要再抹点药。”
“好,麻烦你了,绿萝。”
绿萝取来药膏,给虞枝上药,她忍不住问:“夫人,你的嘴巴是被宋郎君咬了吗?”
除了宋云熙,绿萝想不到其他人。
虞枝垂眼点头。
“他作甚呢!实在太可恶了,夫人他如此无礼,您该罚他。”绿萝气愤道。
虞枝抿唇,眼里映出疲倦,就想着沐浴就寝。
“绿萝,去备水。”
绿萝应下,正要走时,宫人老禀告说姜璟来了。
虞枝颔首。
过了顷刻,姜璟踏入殿舍中,“儿臣见过母妃。”
“今日那般忙,怎么不早点就寝,这个时候过来了?”虞枝捻着帕子掩饰着唇。
姜璟眼里挑着笑意,恭敬道:“今儿是元日,您又未来宴席,儿臣总得来见见母妃,陪您一起过节。”
姜璟屏退掉殿里所有人,“母妃同两位舅舅相处得可好?”
“很好,只是恨这天再亮晚点。”
姜璟笑了,“明日还可以再见的。”
“嗯。”
姜璟端量虞枝的脸色,问:““母妃有心事?”
终究是瞒不过姜璟,无论虞枝如何掩饰,他都看出来虞枝藏着心事。
“又看出来了。”
姜璟来到虞枝身后,伸出手指给她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您说给儿臣听听,儿臣可以给您分忧。”
“兄长他们再过两人就要离开了,相聚的日子实在短暂。”
姜璟说:“往后等儿臣闲暇下来,陪您回去省亲,如何?”
虞枝高兴:“当真?”
“当真。”
姜璟继续给虞枝按摩,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虞枝道:“我今儿同云熙出去走走时碰上一位故人。”
“哦?是谁?”
虞枝也是第一次在姜璟面前提及自己的往事,“他是我前夫。”
姜璟似乎是很惊讶,指尖顿了顿,“母妃的前夫?此事儿臣从未听您提及过。”
“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那您为何现在要告诉儿臣。”
“我与他见面时,云熙就在旁边,我那个前夫他的眉眼刚好和云熙生得像,云熙便误会他是我前夫的替身我和云熙因此闹了不愉快,我也不知该如何和云熙讲了,我都捅他解释过了,可云熙就是不停,甚至对我”
“对您怎么了?他对您不敬?还是对您动粗了?”姜璟问。
“不是。”
虞枝闭了闭眼,她心里憋着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