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去周国公府时周娘子给姜璟下了药,至于什么药,背后灼热的温度
估摸是春药,可是周娘子缘何要对姜璟下药,姜璟不是内定周娘子为皇后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便是猜错了,姜璟内定对象并非是周娘子
时局紧张,虞枝焦头烂额地思考,中了药的姜璟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是心虚。
姜璟的手紧紧掐住虞枝的腰肢,使得她动弹不得,嗓音没什么温度:“朕今日成全你。”
言毕,姜璟的手准确无误地摸到虞枝腰带,同时,他恶劣地咬住虞枝侧颈一块肉,如同咀嚼猎物的肉一般细细研磨虞枝的颈肉。
那块地方他记得十分清楚。
虞枝反应回来,惊恐万分,心口上一根弦几欲断裂。
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伴随排斥感自虞枝尾椎骨诞生,复而如涓涓流水般,顺着尾椎骨朝她的脊髓骨上爬。
虞枝下意识想呼救,可是眨眼后她便自己将声音压回嗓子眼里,只因若有人因此而来,看到她与姜璟如此相近,会作何感想?
他们会怎么看待她和姜璟!
无法想象。
思绪混乱,虞枝又急又无措,她觉得不可以再怎么放任姜璟错下去,可是她对上姜璟,无疑于蚍蜉撼树,起不了什么作用。
虞枝只好用言语来唤醒姜璟神智。
但因着紧张慌乱,声音都带上了一股难以克制的羞愤:“姜令容,你快给我醒醒,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周娘子,我是虞枝,是你的‘母亲’!”
说话间,虞枝神情肃穆地扭头,正好与姜璟对上视线。
柔柔月色下,但见姜璟面容浮跃酡红,是情欲的颜色,一双温柔而危险的桃花眼里烧着一簇火,眼睑亦洇出薄薄的靡红色。
虞枝意识到此时的姜璟大抵是迷失了心智,她也曾中过催情药,自然明白药效的厉害之处。
“母亲?”姜璟听了个大概话,刚刚好捉到“母亲”二字。
他松了口,脸上闪过怔愣和茫然。
虞枝不住战栗,颈肉传来折磨般的疼感,是钝刀子磨肉的疼,她无法忽略适才那里曾经被姜璟的牙齿咬过,保不齐还留下齿痕。
虞枝不敢往下去想了,她觉得羞耻、不堪、恼火、惊惧、不安
那不对,也更不应该,那是不为世俗所接纳的,也是违背伦理与道德的罪。
虽然她和姜璟在名义上早已没了干系,可无论明面抑或是私底下姜璟都待她如长辈,且她和姜璟九年感情也摆着那里。
与姜璟面对面,承受他不敬的眼神,虞枝倍感不自在,但她没办法,只能故作冷静,维持神色,漠然道:“姜令容,你给我先醒醒,看清楚我是谁!”
话音一落,姜璟突然把脸凑近,挺拔的影子照下来,如她所言,要更加近距离地看清虞枝的脸。
也就是姜璟这下意识的动作,致使原本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姜璟的鼻尖与虞枝鼻子相抵,气息不自觉相挨在一起,如胶似漆。
同时,姜璟的薄唇离虞枝的檀口不到分毫。
他鼻息又沉又重,覆唇而来,激起虞枝唇片丝丝缕缕的痒意与热意。
且只要他轻轻一压,便可碰到虞枝的唇。
姜璟猝不及防的动作让虞枝呆若木鸡。
她好似失了魂,只剩下一张充满羞愤的涨红皮囊。
过了三息,虞枝回神,她一面垂首挣扎,一面道:“姜璟!”
或许是这一声饱含的力道太强,又或许是姜璟的视线逐渐清晰,看清了虞枝的脸,总之,他的神智慢慢清醒过来。
姜璟张了张唇:“母妃?”
虞枝一惊,立马道:“你快放开我。”
姜璟低头,似乎这才发觉自己抱住了虞枝,两人之间的行径已然跨越雷池。
他瞳仁微微缩起,正在这时,花园口有禁卫的声音穿破寂静夜空而来:“那边有动静,谁在那里?”
话音未落,便有沉重的疾步声响起。
突然的声音吓到精神紧绷的虞枝,眼下姜璟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而自己与姜璟又是这样一副样子,根本见不得人。
如若被赶来的禁卫看到,届时她和姜璟就真是不清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