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看他, 悄悄拭去手心薄汗。
彼时, 姜璟虚虚靠在石壁上,眼皮通红, 莹润而清亮的目光锁住虞枝, 透出轻微的黏腻感,同时, 他的一双手拢在袖下, 正轻轻摩挲, 似乎是在品味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 空气沉默且尴尬。
因此,也显得姜璟低缓的喘息声特别清晰。
虞枝耳朵嗡嗡响,迟钝地拿出帕子擦拭适才被姜璟咬住的那块湿痒的颈肉,继而拢拢发丝, 遮住那块羞耻之地。
姜璟眸光清明,唇角微挑, 旋即他伸手, 抚平唇角兴奋的弧度。
过了半晌, 姜璟克制呼吸, 隐忍而愧疚道:“母妃, 方才对不住,请您恕罪。”
虞枝闭阖眼皮,调整好心态,忍住羞恼和耻意,拿出该有的气度和谅解:“此事也不怪你,事出有因,令容,你是不是中了药?”
姜璟从鼻腔里闷出一声极为低哑的“嗯”,神情愧疚难当,好像无颜面对虞枝,垂首而立。
“到底怎么回事?”虞枝没忍住,焦虑地问。
姜璟张了张唇,却是在低喘。
片刻后,姜璟这才将原委一一道出。
姜璟说他处理政务后独自出来走走,目及夜色便饮了些酒,岂料没多久姜璟就感觉身体出现异样,药性加之酒意上头,搅乱姜璟神智。
虞枝所在的花园离姜璟很近,姜璟便欲去花园跳进池中散热。
正是心火焚身时,姜璟瞧见园中的虞枝,虞枝背影与周娘子相似,他先入为主,以为虞枝是那屡次勾引他的周娘子。
说到这里,虞枝心一慌,赶忙打断姜璟的话,含蓄地道:“那你缘何中药?”
说话间,虞枝又悄悄后退,疏远姜璟。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使她自己的良心感到安宁。
姜璟眼帘下垂。
“儿臣不知,问题大抵是出在国公府。”至于为何药效现在才发作,那就不得而知了。
话音刚落,虞枝就听身后传来动静。
她下意识转身,“令容。”
乌云蔽月,月色黯淡。
树叶沙沙作响。
姜璟背脊滑落,坐靠在石壁上,全身紧绷,清隽的面容上蕴出靡丽的潮红,始终云淡风轻的神情终于变化,透出几分难言的痛苦。
姜璟的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
虞枝见状,想靠近,可思及什么,她又慎重地停下来。
虞枝生硬道:“令容,还好吗?”
闻言,姜璟缓慢地抬眼,许是不想让虞枝担忧,他露出虚弱而温柔的微笑,想开口,却又因为体内情潮和欲火而止声。
半晌,姜璟道:“儿臣不好。”
目及姜璟的眼神,虞枝像是被什么烫了下,慌慌张张移开眼睛,这才想起来最大的问题并未解决。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