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其昭微微舔了舔唇,“近一点。”
摄像头被挪近了几分,人也离得近了。
陈其昭的视线挪到沈于淮的唇角,似乎看到白天被他咬破的,细不可见的伤口。他半躺在床上,口中薄荷的味道掺着丝丝甜味,一点点散在唇齿间,像极了某个包裹在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