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她放肆地亲他脸颊,他也静静坐着,不介意她在他脸上留下唇印。
客厅里,三个人演着三台戏,各凭演技。
一盏茶喝完,张芷青去了洗手间,老爷子凑到秦之墨旁边,压低声儿问:“她是不是去找过那姓顾的?”
秦之墨点头:“是。”
老爷子拍拍他的肩,鼓励:“才半个月,等过段时间,她把那姓顾的忘了,心里就只有你了。”
秦之墨虚心倾听:“是。”
“你呀,长得好,能力强,就是嘴不会哄女孩子。”老爷子传授经验:“你看那姓顾的,别的不会,全靠一把嘴,甜言蜜语把青青哄得团团转。青青性格随我,吃软不吃硬,你哄着她,她就跟你装乖,你要跟她来硬的,她能跟你死磕到底,你知道的。”
秦之墨点头:“知道。”
“这也算是你的优点。”老爷子语重心长道:“你打小就诚实,我也一早就相中你做孙女婿,可惜青青不开窍。如今咱俩都算圆了梦,你可不能让爷爷失望。”
秦之墨说:“好。”
老爷子瞅了眼洗手间方向,丢开拐杖,拉开旁边的抽屉,趴过去掏啊掏,掏出一个棕色本本。
是家里的户口簿。
他回头,表情做贼似地,迅速塞给秦之墨。
“收好。找机会去把证领了,把生米煮成熟饭。”
秦之墨弯唇:“谢谢爷爷。”
“这是爷爷交给你的重要任务,你务必要做到。”老爷子说,“免得那姓顾的不死心,继续纠缠青青。”
秦之墨应下。
“您好像对顾琛意见很大。”
老爷子坐回去,笑得意味深长:“我为什么对他有偏见,其他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顿了顿,他想起什么,斜着眼试探:“他跟温家那姑娘的把柄,也是你抓到的吧?”
秦之墨没有否认。
“得亏你有防人之心。”老爷子哼了声:“要不是我收到你传出来的消息,拿撤资威胁,人家早父凭子贵,入赘进门,骑到我头上来咯。”
秦之墨抓重点:“父凭子贵?”
老爷子轻咳一声:“年轻人嘛,难免会产生一时冲动,我这也是以防万一。”
“你们要防谁?”
张芷青从洗手间出来,步伐轻快,一下子坐到秦之墨身边,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扬脸笑问:“防我呀?”
甜蜜又自然,她的演技很好。
老爷子也不差,无缝衔接话题:“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在跟之墨商量把胡同那套房子挂出去,免得将来我不在了,温家母女跟你扯皮。你心软,够呛要回来。”
这种案例不算少,原本好心救济亲戚把房子借出去,时间久了反而被占了去。
“你表舅妈生着病,我不好赶她走,那房子价格高,没那么快被接手,等卖出去,她也该找着新住处了。”
张芷青这次没再替她们说情,温宁晗变成这样,表舅妈一点也不无辜。
“房子是爷爷的,怎么处理,您说了算。”
“瞧。”老爷子转头对秦之墨说:“还得被你看着,长大咯。”
刚搬到秦之墨家,张芷青还缺些日常用品需要采购,买完东西,张芷青接到沈谧的电话,说有人抢她店里生意。
沈谧是张芷青的大学室友,通过张芷青结识了她小叔谢容琢,成了她的小婶婶。